吼。
“……”萧珣无声一笑,舌头深深钻入美人嫩穴,对着里头熟练抽插戳刺,数下之后舌头一转,狠狠擦着穴肉一舔,将热液打着圈全都刮入自己口中。他始终以手牢牢按着美人性器,后者被他这样欺负玩弄,一时哼吟都变了调,甚至带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恳求,小腹绷紧颤抖,在他口中挣扎,几乎变成了主动在他手里与舌头上磨蹭:“放开、让我……嗯……”
那声音隐忍婉转,完全没有平时的清冷自持,听得人血脉偾张,萧珣听得眼睛都红了,愈发用力埋在他腿心,鼻梁用力一下下顶弄,舌头往里来回抽插戳刺,却怎么也不肯放松堵在性器顶端的手。肉舌狠狠摩擦嫩穴,带出淋漓汁水,直到地上积了亮晶晶几乎一小滩液,软穴夹着舌头湿红不堪,美人绞着腿开始细细颤抖,他终于大发慈悲,对着嫩穴开始连续往里戳刺:“唔、要来了?这就给先生…………”
他已经兴奋得不管不顾,偏偏锦奴也在此时摇摇晃晃走来,仰头对着美人伸出书案的光裸长腿伸舌便舔。猩红的兽舌卷住脚踝反复磨了磨,往上一路湿淋淋舔舐到小腿。一瞬间极致的酥痒传到后腰,恰在此时萧珣舌头也埋在嫩穴里快速抽插数下,抵着穴心软处重重一戳,宁宜真瞪大眼睛,腰肢猛然一挺,绞着男人的舌头,长腿被兽宠含舔着高潮泄了身:“…………呜!!!”
美人颤抖着泄出春潮,饶是萧珣大口吮吸也几乎打湿了小半张脸,自然更加卖力往下吞,与此同时舌头顶在他嫩穴深处享受着细细吸夹,不时抵着穴心继续揉上一揉,为他延长舒服的时间。锦奴撑不起身子,想爬上书案却是不能,只能焦躁地舔着美人长腿,将滑腻肌肤上香汗尽数舔去,却又刺激得他脚尖绷直,被兽舌舔得带着哭腔攀上又一个小高潮,嫩穴夹着男人舌头又涌了一波热液。
萧珣心中有数,也不驱赶这命好的老虎,只管把美人春露全都吸入口中,一边吞咽一边含糊挑逗:“唔……先生被锦奴舔得还在去……腿被舔也这么舒服么?唔、真的喷了好多……”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白光,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被男人埋着腿心吮吸、老虎长舌反复舔舐卷动长腿,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停不下来,几乎喘得嗓子都哑了,终于浑身是汗、精疲力竭累昏在了书案上。萧珣嘬净了最后一口,这才将他抱进怀里,案前白虎乍然离了口中香嫩肌肤,发出焦躁吼声,萧珣半张脸还湿着,抱着人站起身,面无表情低头与它对视。
他年纪不大时就已有令对方不敢妄动的气势,经过几年战场磨练气场更加冷冽生寒,眼里一瞬间几乎闪过血气。锦奴不敢相争,浑身毛发竖起,后退一步低头想去舔弄地上溅落的水液,萧珣却冷冷道:“你也配?滚出去。”
锦奴发出愈发烦躁的低吼,盯着他十分不甘心,终于还是一步步后退,慢腾腾出了殿去。
萧珣将人抱进了殿,先用衣裳裹了,又拿来软巾给他擦了一番,特意将被舔舐的长腿也擦干净。过程中见他肌肤粉红、脸上带汗黏着长发,萧珣又一次意动,抱着他喃喃道:“珣儿如今倒是不渴了,可闻着先生的香,身上又燥热得厉害……”
“下去……”宁宜真也在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头疼道,“还不快把折子捡回来。”
萧珣一天当中吃了两回,此刻满足难以言喻,立刻乖乖去把地上奏折全都抱起来整好,再眼睛亮晶晶地趴回他身上。宁宜真瞥见他身后那张小案,只觉得脸热心乱,侧过头去避开视线:“明日将东西都搬出去。”
萧珣暗笑,一本正经道:“珣儿早就觉得先生在这寝殿里看折子不妥,怎么好在休养的地方殚精竭虑,只怕要带着忧思入睡。以后先生和珣儿一同去议政殿,好不好?”
两人折腾了一整日总算入睡,宁宜真躺在萧珣怀里被他圈着腰,靠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