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火热的气氛骤然冷却,宁宜真死死咬住手背才没有喘息出声,萧珣也顿了一顿,温柔对着他腿根舔弄清理一遍,将刚刚激烈时溅出的热液全数吸入口中,这才从他袍中探出头来,将他衣服一层层穿戴好,又裹上厚厚披风,这才对宁宜真笑道:“先生,如今该起身回宫了。”

小穴即将高潮,正细细密密涌出爱液咬着数颗玉珠痉挛,似乎只差一点刺激,美人羞耻万分,却被他强行从榻上抱起,扶着站在地面。由于姿势改变,软穴随着夹紧,那一颗颗玉珠的形状几乎已经被清晰勾勒出来,悬在穴外湿漉漉的穗子更是一晃一晃,扫在腿根酥麻难耐。宁宜真勉强走了两步就已经软在他怀里,死死夹着玉珠,喘息破碎不堪:“荒唐、嗯……拿出来……”

“先生舒服得都忍不住叫了……”

萧珣听他声音更加兴奋,恨不得就地将珠子拽出来,换了性器狠狠入进去,当即将人扶进怀中,揉着后腰对着耳尖又一阵湿润舔弄,让美人夹着玉珠软在自己怀中又一阵细细颤抖,这才为他戴上披风上的兜帽,扶着他往外走去:“唔、只要上了辇就让先生舒服,如今不能被人发现,先生忍一忍,与珣儿一起出去走到辇上……先生只管用穴好好吮紧,迈步时靠着珣儿……”

与从前含夹一整只粗大的药玉又不相同,玉珠一动便会在体内移动位置,几乎随时都在变换形状,反复碾磨按压穴内每一寸肉壁,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阵冲刷身体,宁宜真双腿发软,几乎不知自己是如何夹着穴里十多颗圆润的玉珠出了门,又在光天化日之下、百官跪迎之中拼命藏起声音与表情,一步步走到轿边,终于被萧珣搂着腰抱进了轿中。

厚重轿帘一落,他还来不及反应,衣袍已经被萧珣掀开,而后腰上传来一股巨力,视野猛然一变萧珣竟然躺下的同时已将他抱到脸上,急切将他衣物扯开,将他臀心对准自己鼻唇放了下去。

对准男人温热脸庞坐下去的一瞬间,全身重量都往下紧紧一压,男人挺拔的鼻梁直顶会阴,湿热唇舌则紧紧抵着软穴。最私密之处仿佛坐在一张俊挺起伏的肉垫上,羞耻与快感同时窜起,几乎比不出哪个更加刺激,宁宜真双手猛然撑住车壁,头脑空白,一下挺起胸口:“呜!下去、萧不琢……!”

美人凌乱衣裳被拆开,逶迤的雪白衣摆几乎盖住身下之人,双腿跪在他身侧,想起身却发软不能,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死死按在脸上,上半身一阵接一阵发颤。萧珣只是摆出这个姿势已然爽透了半截,只觉得温软丰盈的臀肉坐在脸上,如同暖玉一般温热,又十足滑腻,用力挤一挤、握着腰压一压就已挤进臀缝,怎么吸都是美人肌肤上的甜香,微微一顶就能将他疼爱得不停颤抖。他心满意足,握紧宁宜真的腰,伸舌毫不费力顶进含珠嫩穴,开始啧啧舔弄:“嗯…………唔、先生将玉珠夹得好紧……不肯给珣儿舌头进去呢……唔……先生放松些、快些……快夹着玉珠泄给珣儿……”

小穴自上而下坐入了肉舌,被迫含着玉珠接受插弄,被肉舌猛然插入的一瞬宁宜真已经差点软倒,当即便下意识扭动挣扎,反而让小穴扭动着与舌头来回摩擦,快感之下将自己挣扎出一身香汗。男人声音含糊不清从衣料下传来,只能隐约听清羞耻的词句,宁宜真被他紧紧握着腰,被迫坐在他的舌头上,只能死死按着一边车壁,被他握着腰,夹着肉舌被一下下上顶:“别、碰……!呜……”

轿辇已经启程,一想到外面就是无数随行之人,只要车帘扬起就能看到如此淫事,美人只觉得头脑耻得一阵阵发昏,却只能徒劳跪坐在男人脸上无法逃开,挺着腰肢不断呻吟颤抖:“出来……嗯……”

“唔……啧…………先生、好多……好多的水……”

十数玉珠撑开满含热液的小穴,又有湿热肉舌从下往上顶压,玉珠不住变换形状,软穴如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