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冒烟,珣儿听着都觉累得很。”
他一提起,宁宜真就想到一事:“去挽月关司茶的人选有没有定?林老国公家那个孩子人品若是不错,可以叫他跟去历练。”
“季大人十分心细,且文治大于武功,珣儿有意交给他。”萧珣蹭了蹭他,“只是先生今日找他谈话,可是有事交给他做?
宁宜真知道他一定能猜到:“你让不让?”
“只要先生想。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先生的。”萧珣亲了亲他耳尖,极小声道,“……除了在床上。”
宁宜真并没听见他最后一句,第二天就忙碌起来。
很快又到新岁朝会,这一次宁宜真却不必再早起赶入宫中,而是还睡得迷糊时已经被服侍着穿戴好,和萧珣同乘一架御辇,从头至尾都没与别人近身。百官只能远远望见他,就像登极大典时一样,看着那道白影伴在身穿漆黑衮服的天子身侧。
那人曾侍奉两代帝王,是肩负起战役与国策的谋主,还曾深入敌帐周旋,险些香殒边关。
他身上有无数的禁忌、无数影影绰绰的艳闻,又却清冷得令人望而却步,从外表看不出分毫。
这次宁宜真倒是陪着萧珣参加了御宴,后者直接在自己身边设了一个座席,席间虽频频夹菜倒茶,态度却恭敬有礼,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来。
他装得如此滴水不漏,宁宜真几乎觉得好笑:“以后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