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狩猎之人耳朵灵,能听到一点也不足为奇,萧珣没什么所谓,身上人却已经臊得不行,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手。萧珣只能松了他,双手攀住美人汗津津的一把细腰,低笑道:“先生捂好别发出声音,珣儿要用舌头将你插泄了。”

他说着时舌头几乎还抵在穴里,每个字都洒下一点热气,说完便继续发力绷紧舌头开始抽插,与此同时双手上攀,准确地揉住了美人的乳尖。宁宜真眼睛都微微瞪大,咬着自己的手背忍住舒服的呻吟,挺着腰却躲不开任何一处的快感:“……!”

男人的手指灵巧有力,揉着两边乳尖暧昧地又掐又捏,指腹紧紧按着嫩肉情色地刮擦,湿热的舌头反复奸弄小穴,抵着热液泛滥的嫩肉狠狠舔弄打圈。没一会宁宜真就被他玩得香汗淋漓,腰肢一下下剧烈颤抖,想要躲开他却变成了夹着男人的舌头往里迎,只能双腿挂在男人肩上,被玩弄得一颤一颤,难耐咬着手背:“嗯、……!!”

“好像不叫了。”赫律恒道,“我在此处再听一听,就怕真的有动物不小心撞进来,惊扰你们。”

美人闻言浑身一颤,热腻的穴肉一下夹紧,裹紧了深深抵在穴里的肉舌拼命吮吸蠕动,跟着外头的话涌出一股热液。萧珣发出一声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笑,忽然用掌心按着他的胸口用力一揉,随即开始对两粒红肿的嫩肉快速又揉又搓,与此同时舌头埋在汁水淋漓的穴里开始了重重插弄。

“!!”宁宜真毫无防备,被他忽然的动作刺激得猛然挺起胸口,快感之下瞬间绷紧了身体,几乎要咬不住手背,“嗯……!”

然而已经来不及,汗湿的胸口两点又嫩又肿,被手指缠绵快速地揉搓,穴里舌头更是一下比一下快地重重戳刺,宁宜真很快就受不了,被男人舌头冲刺数十下重重一插,舌尖狠狠抵住穴里的敏感软肉,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哭吟出声来,挺着满是香汗的腰肢,被男人快速搓着乳尖、舌头插着穴心高潮喷出水来:“呜…………!!”

小穴销魂绞紧了舌头,一股股热液浇淋而下,萧珣心满意足,一口口吮吸吞咽,感觉到美人的长腿先是拼命绞紧了自己,一边喷水一边细细颤抖,而后才精疲力竭地放松下来,快感之下直接昏睡了过去。萧珣却还一动不动,贪婪地用唇舌接着,将他涌出来的露水全都喝光,这才慢慢抽出已经被夹痛的舌头。

往外抽离的时候舌头摩擦内壁,美人昏睡中又被刺激出一点轻吟,萧珣将最后一口热液也心满意足吞咽下去,又最后细细舔吸了一会穴口安抚,帮助那个软口颤巍巍地合上,这才慢悠悠从被子里钻出来。

外头声音早已消失,萧珣不紧不慢,给宁宜真仔仔细细掖好被角,确保他没受一点风,这才埋在他脸颊鬓边,闻着勾人的高潮蛊香自己纾解出来。

……

这之后宁宜真两天都没在众人面前出现,实在是觉得没脸,萧珣却无耻至极,利用这个机会天天将他压在帐子里,二话不说掀衣就舔。

那句北原语实在是刺激了他,导致宁宜真全身的敏感处每日都要被唇舌含弄疼爱一遍,披风下厚重的衣物里乳尖红肿,腿心更是残留着被深深舔舐奸弄的余韵。

这绝对不正常,等到大军凯旋,萧珣因检查军备要在挽月关停留,先派龙影卫打包将宁宜真送到更南边的威定关。

钟璃画已经等在那里,见了宁宜真几乎一眼就知发生了什么,咬着牙道:“你可是被萧珣折腾了?我前不久才发现,同脉之血入药时恐有一种副作用。”

宁宜真一想到就浑身发麻,撑着额角疲惫道:“可有什么医书记载?”

钟璃画找了本书推给他,声音艰涩:“人体内水精四布,散于百脉。他……似乎因为入房之初就求过你体内水精,如今羁绊牵引,日生燥热,渴求会日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