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外三层,戴上细柔围了一圈毛的风帽,确保他全身上下一丝风都不漏,而后才上马将他侧抱在怀中,让他捧着手炉,自己手上则拿了热气腾腾的的粗茶罐:“珣儿随时伺候先生喝茶暖身。”

赫律恒:“……”

他被迫尽了一回地主之谊连这个词都是萧珣教给他的带着两人夜游荒原,而后回到给贵客安排的营帐,又一次见识了一朝皇帝是怎么伺候人的。几个宫人进来先点了一圈烛灯,再燃起典雅的安神香,在小案上插了一支干梅,并设上文房四宝。萧珣则亲手铺厚毯、堆软枕、挂起美人惯用的床帐。

看着帐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变样的赫律恒:“……??”

宁宜真毕竟体力不济,从外面回来就梳洗躺下,萧珣却要处理许多事宜,等到夜半三更才带着一身沐浴后的热气上了床。

帐子里的美人早就沉沉睡去,萧珣弹灭了外头的灯,慢慢爬到他身边,只觉得心中柔情满溢,隔着被子拥住他,在他耳边小声重复:“先生,我是你的索卡。”

天知道那时这句话有多令他激动和兴奋北原人的索卡是勇士最亲密、最心意相通、生死相连的伙伴。

几个简单的词里隐藏着一点越品越甜的缱绻余味,萧珣知道,先生认可了他,甚至或许是在他认可自己之前。

世上比起失而复得更幸运的事,大约就是有一日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未失去,只是因为从来不曾体会过幸福,也不明白幸福的含义,因此才被太多的多疑与敏感蒙蔽了双眼。

萧珣满心的幸福几乎要冲出来,只能凑到他颈边去舔他,用以将心中的兴奋急切发泄出来。他埋在美人温热细腻的颈窝里,只觉得怎么都舔不够,边舔边含糊道:“……先生,是我的主人。”

他舌头太湿太热,又偏偏要一道下去从锁骨直舔到下颌,来回舔舐肌肤留下无数水痕,宁宜真被他这狗一样的舔法艰难舔醒,迷蒙之间掀开一点被角:“……快睡……”

明日早晨没有什么行程,便是睡过也没人会说,萧珣顺杆就爬,从他被角里小心钻了进去,把被子顶出一个大包,爬到他双腿之间,将他的衣服往下扒。宁宜真只觉得一个热乎乎的巨大活物钻进了被子,而后分开了自己双腿。紧接着,某种湿润、滚烫的强烈快感直冲腿心,他一时没有防备,软软呻吟出了声:“嗯…………”

“先生不要叫……”

厚重被子里满是暖香,萧珣趴在他腿根,含住他干净软垂的性器,双手略微用力掐着他大腿分开,手指深深陷入光洁细腻的大腿肌肤:“嗯、唔……”

美人显然受不住这样的伺候,才被含住就身子一颤想要夹紧,长腿开始无措地绞弄,萧珣暗笑,继续做了几个深深的吞吐,就听见隔着被子他的声音愈发颤抖。

宁宜真从前病弱,这地方只在泄身时跟着射出一点精水,如今随着身体好转,却越来越精神健全,加上熟睡的身体放松舒适,几个深深的吞吐就已经半硬,萧珣把他伺候到挺起,让他舒服得双腿都使不上力,这才往下慢慢舔去,先在腿根狠狠嘬吸一口,这才舔到中间那个闭合的小穴。

这地方他已经想了许久、念了许久,将近一年不曾欢爱,舌头一抵便知道有多生涩。美人终于被他舔得完全醒过来,又无奈又恼怒,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萧珣轻而易举制住他双手按在一起,一手将他腿根推高,湿淋淋的舌头对着小穴拼命舔弄拍打:“唔……先生……泄给珣儿一次再睡好不好?先生不要叫了,小心被人听到先生在被珣儿疼爱……”

湿热的舌头说话时还拼命吸含穴口,最敏感细薄的地方被抵着舔了两圈就逼出宁宜真一层汗,他茫然躺在黑暗里,望着帐顶一下下喘息,被萧珣以一手捉着两手手腕,根本反抗不能,长腿挂在他肩上努力想要夹紧,却被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