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又似乎难耐。萧玄得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忽然前所未有激烈挣扎起来,痛怒之下儒雅的脸都已完全变形,然而那带镣铐的椅子十分沉重,他徒劳挣扎了半晌,额头都冒出青筋。另一边的萧珣自己最先受不住这种缓慢磨人的交欢,呼吸粗重,射意一波波上涌,为了美人身体更不敢再忍耐,只仰头咬住他嘴唇,急切吸吻着连续上顶,含糊宣告道:“先生、要来了……要交给你了……”

宁宜真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发抖喘息,任男人抱着自己臀肉一下下套弄到最深,伸着舌尖被吸吮,快感之下几乎被逼出泪来。萧珣用力按着他腰臀,深插慢顶到如今再也控制不住,手臂发力握紧他的腰往媚穴里猛刺了数十下,低哼着抵住穴心重重一磨,性器跳动着马眼一酥,顶着穴心猛然张开,射出一股股精液:“唔……射了……!!”

“…………!”

美人发出破碎的气音,小穴死死箍住射精跳动的性器颤抖泄身,浑身绷紧攀上了又一个高潮。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液,边射边被包裹浇淋的感觉欲仙欲死,萧珣吸着他舌头狠狠按着他射了数股,又将他香汗淋漓的腰肢扶起来,低头含弄着胸前乳尖,在满是热液的媚肉里重重抽送两下,抵紧了软处继续射,只觉得后腰一阵阵酥麻欲飞:“呃、嗯……都射给先生……”

胸前嫩处被吸吮着继续射精,穴心被狠狠击打,宁宜真死死抱着男人肩颈,已经被玩弄烂熟的小穴颤抖夹弄着承受灌精,几乎能勾勒出肉具青筋鼓涨、埋在穴里狂跳的形状:“呜……”

囚室里一时只能听见黏腻水声、喘息与低微的泣音,倒在地上的萧玄得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可怖的喘息,望着墙上融到一处的剪影,双眼都已冒出血丝。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动静低微下去。又一小阵难舍难分的缠绵抽送之后,萧珣终于捧起美人臀肉,将自己退出。

半硬的性器牵着媚肉往外退,一下滑出臀心之后弹起,带出大股气味淫靡的浊液沾湿了衣袍,混合着美人肌肤上浮动的幽香,室内满是发情交欢后的气味,令人闻见便忍不住口干舌燥。萧玄得身上已经被剧痛的冷汗打湿,颓然闭目喘息,抬眼就见萧珣用衣衫裹了美人,抱着他从自己身前经过。

几滴晶亮液体啪嗒滴落在他脸前地面,与此同时,他的哑穴终于被点开。

“……”萧玄得痛苦喘息片刻,忽然低低笑出声来,而后越来越响亮,似嘲弄、似苦涩又疯狂到了极致,“宁宜真……帝师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皇帝!你宁愿舍身饲狼也不看我一眼……我只等萧珣曝尸北原、等你只能委身于我的那一天!”

他的疯笑在天牢中层层回荡,宁宜真被萧珣抱在怀中,已经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几乎无法听清他的声音。萧珣将宁宜真汗湿的头发慢慢理顺,用手掩住他耳朵,不紧不慢向外走去,与此同时冷声回道:“你只等在此处老死的一天。”

……

萧珣将宁宜真抱进轿辇,将浑身狼藉的美人抱在怀里,闭目忍耐片刻,终于呼出一道带着灼热血腥的气,咬牙发出低低痛哼。

引动听香蛊的控制之能,后果就是尚不足七七四十九天,蛊热又已势头汹涌地来临。

血脉开始烧热,骨缝都在被火苗烧灼舔舐,与此同时积攒一月的欲望、心中的暴虐与偏执还在闷头冲撞。他埋在美人胸口,转瞬便出了一身的汗,只觉得要拼尽全力才能忍住烧痛,迷迷糊糊间已对着口中细嫩皮肤又吮又咬,试图汲取一丝清凉。

好甜、好嫩……

只有咬着他才能……

等到了轿辇停下,萧珣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抱着人进了殿,只来得及吩咐不许人进入,抱着宁宜真便滚上了龙床。

听香蛊只为听香,若想强行牵香自然要付出相应代价,这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