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停了一停,“雪毒是代代北原王室狩猎所用的隐秘,你若交代秘法,我保你不死,安稳平顺。”

“你这样问,是为了这小子,还是为了我皇兄?你想守这江山,又是为了谁?”萧玄得闻言大笑,几乎笑出眼泪,震得桌上茶盏都在颤抖,“萧珣,你听见了么?他今日并非来问我所做之事,而是问那日!他想知道萧玄雍为什么那样速死!这些日子你将他拘起来,他却一来便问这件事……你还不懂么?他从来都是为了我皇兄!”

烛光映着萧珣脸色,他只看着宁宜真,轻轻道:“先生,是这样么?”

“如今深冬,北原水草枯萎,部民休养生息,明年却未必不会进犯。当时众臣都知雪毒,如今与北原必起战事,不能让祸患流传在外。”宁宜真回视着他,心中十分疲倦,却仍耐着性子解释,“另外……不能让你父皇去得不明不白。”

“……先生说得有理。只是罪王犯下谋逆大罪,就算交出也不能轻易放过。”萧珣眼睛愈发深黑,向他走近两步兰α生{梗新,“先生若想保他不死,要好好求珣儿才行。”

宁宜真蹙眉低斥:“偏执。你连他挑拨离间都听不出?”

“或许是吧。”萧珣轻声道,“可珣儿到底不如父皇,没有那样好的气度,自然也不能容。”

他说着已经伸手拂开牢门,走了进去:“当初你碰先生,用的是哪只手?”

宁宜真随他进去,只觉得诧异,然而进去却发现,原来萧玄得在这椅子上坐得如此稳当,只是因为这是一张极为沉重的刑椅他的双腿被沉重的镣铐牢牢锁在了椅子上。

与此同时,萧玄得也终于看清了宁宜真的脸。他向来浪荡风流,只一看便辨认出美人被疼爱浇灌出的痕迹,一怔之后便是难以置信,带着十足恨意笑了起来:“他竟碰你了?你竟让他碰了你?原来你被疼爱过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本王只恨没早些在寺里狠狠要了你!”

砰一声巨响,萧珣将他连人带椅踢倒,而后踩上他手腕,回头对宁宜真征询道:“是这只手?”

“……”宁宜真蹙眉,“不记得了。”

“那便两手都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