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带着满心的愤恨狠狠一扯,却没能成功。
萧珣反应早比他更快,已牢牢抓住锁链,给自己留下了喘息的空间。
两人斗作一团陷入僵持,钟璃画拼命施力,俊美的脸完全变形,额头都爆出青筋,眼中放出仇恨的光,萧珣连手同脖颈一起被死死勒紧,面色漫上一层血红,眼光却平静而嘲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敢、杀我吗……?”
锁链猝然抖动,钟璃画只差一点就能将他勒死,却硬生生停住了动作,终于困兽般怒吼一声,颓然掷开了锁链。
然而下一瞬,萧珣伸手一拂,根本看不见他是如何动作,钟璃画身体猛然飞出,狠狠撞在墙角溅起大片灰尘,捂着胸口结结实实呕出一口血来。
肮脏锁链磨伤了萧珣的手掌与脖颈,他却对此浑不在意,甚至有些欣然,慢条斯理整理好了衣袍,转头向外走。经过无名时他开口,声音还略微沙哑:“劳烦无名族长,将针还给他,将锁链去了。”
一旁的无名始终没有出手,闻言只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这是诛心哪。”
萧珣笑笑不答,低头查看手上火辣辣的红痕,竟似有些满意,转身便走了。
……
……
另一边,宁宜真睡了又醒,正被那柄药玉折腾得一言难尽。
数个时辰过去,穴肉软滑含着药汁,被坚硬暖润的药玉摩擦撑开,只要轻轻一动便牵动那东西裹在穴里戳弄,翻个身都极为难耐,若想将其取出更是不能,连指尖触到都要挺起腰肢小去一次。他窝在床帐深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香汗,咬着锦被死死忍住呻吟,眼睛里含着一层软水,腿心夹着湿漉漉带着药香的热液不自觉地磨蹭,快感之下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等到萧珣再次出现,窗外天色已经深黑,宁宜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从床上抱起。萧珣伸手探入他的衣下,摸到满手的暖滑湿腻,忍不住在腿心柔嫩的肌肤上抚了又抚,这才探手进去,摸到那东西慢慢往外抽出。
他竟然并未借此机会亵玩,而是认认真真将药玉抽出来,换了一柄新的。
这一柄形状更加粗大圆钝,借着药汁轻而易举送入软腻的小穴,美人似有所觉,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闭着眼睛抵在男人胸膛上急促喘息,随着送入的动作细细颤抖。待到好不容易凝聚视线,他一眼就见萧珣脖子上竟多出了极为可怖的勒痕,一时勉强挣扎着找回神志:“……怎么回事……”
萧珣有了听香蛊,已一清二楚地知道几个时辰里美人含着玉去了多少次,如今已能勉强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认真将新的药玉顶入更深的地方:“只是不小心伤到了。先生是在关心珣儿?”
宁宜真被他按着药玉揉着往里顶,强烈的快感之下只能咬唇忍住低吟,再也说不出话。萧珣低头就见他脸上神情隐忍,眼睛湿润到极致却不自知,只觉得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又从从容容将他揉去了一回,一一吻去了腿根热液,这才自去处理政事。
……
新皇登极,朝中百废待兴,更要平息叛乱余波,萧珣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却无论如何都要抽出时间来与宁宜真腻在一处。
宁宜真几乎日日被玩弄到只能昏睡,加上萧珣明显不想让他思虑,等终于寻到空隙,已是数日之后:“北原可有异动?”
旧朝换新,谈下的盟约可说是岌岌可危,萧珣已第一时间派使臣前往北原报丧兼探听消息,并调军去挽月关驻防。宁宜真又问及朝中情况,萧珣全都一一答了。
他被宁宜真教养数年,如今初次理政却有十足老成,一切举措皆是与宁宜真如出一辙的心思与路数,春风化雨、借力打力,加上一副年轻朗润的好气度,甫一当政便如鱼得水。
从某种意义上,他已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