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已听不见他的话,骨血里的灼痛恰到顶点,只有下身传来无与伦比的舒爽。他揉着美人乳尖,与此同时挺腰一点点往里入。那口穴方才还是粉的、紧的,如今已经被玩弄得艳红湿黏,艰难箍着粗大肉物,每次吞吐都让肉柱裹上一层水光,等到终于没入小半根,两人都已出了一身的汗,萧珣舒服得发出喟叹,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着忍耐,亲昵地去蹭他的脸,表达自己的欢喜:“先生好疼珣儿,穴里缠得好厉害……”

他兴奋得什么淫话都往外说,宁宜真却已连耳畔都在嗡嗡作响,只觉得身体都被一柄灼热硬铁劈开,烫得他浑身发软,痛的同时更有种奇异陌生、令人想要呻吟的快感。然而不等他适应,萧珣已在他耳边喘息道:“先生、珣儿还想进去……”

宁宜真仰着头艰难喘息,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难道、还没……

尚来不及形成思绪,硬热的肉物已更深地侵入和劈开了身体,仿佛要把二十多年的平静自持全都撕开。那是疼、是热,仿佛神魂都被强硬地侵犯,美人死死攥紧了手上红绸,只一下就夹着男人的腰剧烈颤抖,眼里含了一层水,软着身体被入得颤不成声:“不、……停下……”

美人身体早已被迫动情却不自知,穴肉被磨缠顶弄到足够黏软,痉挛着包裹吸吮着大半根,缠着肉柱进退不能。骨血的烧痛伴随着绝妙的欢愉,萧珣爽得额角直跳,几乎分不清眼下是自己多年的幻梦还是真实。他牢牢撑在宁宜真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热汗滴落,一颗颗砸在美人小腹:“先生、先生……里面吸得好紧、珣儿好欢喜……”

他声音满是欣喜与浓重的欲望,说着已开始慢慢抽动,软穴里生涩却敏感,无数嫩肉被牵扯着吸吮柱身,像主人一样柔软能容,也同对方此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肉棒深深埋在其中,只要动一动、磨一磨就会分泌出无数热液,萧珣压着他一下下挺动,低头就见宁宜真被自己顶得神情都变得空白而茫然,嘴唇被咬得湿红,浑身粉意一层一层往上漫:“……不……”

没有话本、没有传闻也没有旁人,那是世上只有自己能够窥见的情色,仿佛珍贵纯洁的睡莲被揉开了花瓣,露出粉嫩的内里,被热露汨汨浇灌,湿软颤巍地盛开,露出敏感湿润的花心任人揉搓亵玩。萧珣拼命吞咽,埋在他体内越送越快,不自觉就捣弄了数十下,把穴里插得又热又软,低头胡乱去亲他耳朵脸颊:“好舒服……先生紧紧咬着珣儿、这样好舒服……”

从未被侵犯的身体内部根本受不住,体内每一寸被摩擦、占有、撑开都让快感一层层攀升,宁宜真湿润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无数重影,口中已经发不出声音,身上萧珣凭着本能连续顶弄,只觉得湿热嫩穴每一下吞吐自己都是头皮发麻的快感,比他曾偷尝到的滋味爽了何止千倍万倍。

身下就是日思夜想的人、如今正是日思夜想的时刻……蛊热和快感之下他几乎无法控制,压着美人喘息着不断挺动:“先生……珣儿被你含得好舒服……里面一直在吮珣儿的东西……”

美人浑身粉红沁汗,手上凌乱缠绕着红绸,下身被一柄粗壮湿红的肉物撑开,黑发黏在柔白的肌肤上,剧烈喘息着却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失神地张着腿任由侵犯。萧珣紧压着他汗湿的身体,极舒爽地入了数十下,慢慢从灼痛中找回一点清醒神智,拨开他汗湿凌乱的发丝,用手指抚摸他的嘴唇:“……先生,难受的话慢一点好不好?”

宁宜真显御园然已经失神,萧珣咬着他嫩嫩的耳垂,耐心又重复了两次,终于听到他发出一点声音:“慢……”

“先生只要回答问题珣儿就停下,好不好?”

美人茫然地睁着眼睛喘息,浑身都已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萧珣只觉得他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含笑继续问道:“先生这样敏感,看来没有让先帝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