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经验丰富,挑逗人的手段极为高明,嘴唇若有似无轻吻耳朵却不落下,同时双手深入衣内,隔着里层在他身体上来回游移,等到怀里人身子愈发绵软才低下头,含着白玉一样的耳垂轻轻咬磨:“从第一次见你,就想这样,亲手把你衣裳剥开……”
快感一阵阵涌上身体,浑身都被力道恰好地挑逗揉弄,并不局限于敏感处,而是连手臂、后背、腰侧都被温柔照顾揉捏,宁宜真闭目忍耐,睫毛已经湿透,呼吸愈发凌乱。萧玄得心情大好,细细柔柔吸吮他的耳尖,手已经深入最里层,触碰到腰间的肌肤,握着满掌的光洁嫩滑,呼吸转瞬变得粗重灼热:“已经说不出话了么?也是,你病了多年,欲望淡薄,自然连这样一点都承受不住……这肌肤真是极品,皇兄可有碰过?他幸了你几次?”
这副身子从未有过半点欲望,在技巧高超的抚弄下根本坚持不住,被滚烫的手掌揉着腰肢,几乎立刻就有青涩的躁动从身体深处生出,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宁宜真忍着呻吟,狠狠咬了一下自己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味,试图与他周旋:“……殿下做出这种事,不怕陛下怪罪?”
“说得也是。那本王换个问题,那个小崽子碰过你几次?”
只是这样压着他、贴着他便有无穷的快感,闻着他的香味,下腹就有一阵一阵无法抑制的热意,萧玄得翻身压住他,吻顺着耳畔落到脸颊,双手握住他的大腿分开,略微用力去感受丰盈柔嫩的触感,喃喃:“他如今在南地哪里?你让他出京,是想让他避开锋芒?可惜只是给了本王碰你的机会……”
宁宜真被迫仰着头被他舔吻脖颈,衣物逐渐凌乱散开,若隐若现露出肌肤,只咬牙忍着不肯开口。萧玄得拉着他双腿,压在他身上享用衣衫里露出的肌肤,仿佛一位风流文雅的食客,细细舔弄着脖颈与锁骨品尝。等他尝够了,这才施施然撩起自己衣袍,拉着美人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帝师且先用手服侍一次,免得待会承受不住。嘶……好软的手,便是隔着衣物也……嗯……”
手被强行按在一根滚烫昂扬的性器上握住,只隔一层软绸下裤,热腾腾顶着手心,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上青筋凸起的可怖触感。宁宜真脸上露出反感,闭眼不再去看,任凭身上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连连套弄,埋在他颈窝里肆意亵玩:“……”
“早就觉得帝师大人这张脸、这身子,这肌肤……必然是个天生就适合伺候男人的尤物。衣服都还没脱便叫本王硬得厉害。”
萧玄得带着他握住自己,隔着衣物来回顶弄美人柔若无骨的手心,一边继续温柔舔吻他的脖颈,往下一直吻到了锁骨,舌头来回舔舐嫩滑皮肤,十足迷恋而享受:“帝师到底承接过多少萧氏雨露?如今多我一个,想来也不多……来,再握紧些,本王先给你一次,免得待会累坏了你。唔、要来了……”
这样压着不能反抗的美人,将他洁白无暇的身体玷污和弄脏,有种极致的刺激感,萧玄得埋在他脖颈里闭目迷恋舔吻,手上拢着美人娇嫩的手心抚慰自己,射意上涌便不再忍耐。他速度逐渐加快,拉着美人的手快速上下搓弄自己的性器,而后用力一握,让他的手隔着已经湿黏的衣袍紧紧包住顶端,低喘一声咬着他的锁骨,挺腰一顶便死死抵住,射在了他手心:“嗯……给你……”
男人边射边发出闷声低喘,声音如美酒一般低沉醇厚,透着令人遐想的餍足,极为沙哑醉人。他死死压着宁宜真身体,一边反复顶弄着他手心一股股射精,一边用他的手包住顶端慢慢揉弄,刺激着射出更多,一时只觉得神魂摇荡,喃喃着持续释放,口中声音愈发沙哑,令人听了耳热心跳:“好软……心肝,再揉一揉、哦……真要命……”
手掌被迫紧紧裹着跳动射精的滚烫性器,一股股黏稠精液隔着衣物喷涌黏在手心,宁宜真蹙着眉别开脸去,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