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抵着美人臀心软肉畅快地泄出大股阳精,喘着气重重吸吮他唇舌:“唔……先生……还在射……都给先生、嗯……!”
榻上全是暧昧难以言喻的衣料摩挲声和喘息,不时一阵急促的细细索索,过了好久才有人心满意足,吐出一口长气。
等到身上的钳制终于松开,美人已经浑身粉红,嘴唇被吸吻得红肿湿黏,长发黏在脖颈和衣服上,腰间被揉得滑腻泛红,双腿之间的布料更是沾满黏稠的精液,几乎透出其下肌肤的颜色。萧珣坐起身来,胸口还在不住起伏,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心头郁气都一扫而空。
“……聂将军,”他唇角止不住地上翘,伸手帮宁宜真将衣服拉了拉,用几乎无声的音量自语,“这才叫留印子呢。”
……
宁宜真再醒过来时,人已经被移到了床上,浑身上下十分清爽,身体最深处隐隐透出一股舒适至极的懒意。萧珣正跪在床边,拿着布巾一点点为他把头发按干,见他醒了便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孺慕:“先生头发好香。”
外头夜色已经浓重,房间里点上了灯,青年伺候过自己,已经换了一套衣物,面上神情乖顺,眼里是十二万分的依恋和亲昵。宁宜真探出手去,摸了摸他头发:“今天去哪里办了差?”
“回先生的话,日前有人编排当年北原一战,说父皇中了北原上的雪毒,常年累月无法化解。今日珣儿查了一家书坊,发现许多捕风捉影的言论。”
不止如此,还有……萧珣不动声色,继续说下去:“这等动摇人心的言论,自然是无中生有,珣儿已经命人封了书坊,再循着线索查下去,再不会有了。”
北原。
宁宜真心中思忖,却同样不显,只道:“自然。你多查探流言是何时开始流传,并列查看京中大事。”
萧珣乖巧应了,又转而问:“先生,珣儿方才为您更衣,看见您的伤……”
宁宜真对他彻底放下戒心也不过是近一年的事,贴身更衣实在私密,这伤萧珣见过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出来,更没有由头问询,今日却被刺激得不轻,忍不住问出了口:“先生能否告诉珣儿,那时发生了什么?珣儿只要一想,心也跟着好疼……”
“多少年前的旧事了,有什么好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