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当时在哪。是不是还觉得把我关在里面挺好的?不打扰你们说正事?”
这确实就是自己的想法,宁宜真无法辩解,眼睁睁看着他扯掉自己的衣服,知道今天不可能逃过,闭上眼睛咬牙忍耐。然而下一秒双腿被用力扯开,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往里挤进,一瞬间的尖锐痛意像是要劈开身体,紧接着就是一下下的强行抽插,他疼得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男人死死按着,双腿被迫卡着他的腰,足足好几秒才颤抖着发出声音求他:“不行、出来、还不行……”
里面根本没做好迎接侵犯的准备,强行进入的性器同样被挤得很不好受,每一下生涩的摩擦都是强烈的拉扯疼痛,却更加刺激了某根特殊的神经。周恕野不管不顾,按着他强行进出,一下下把紧紧闭合的热穴凿开,每一下都挺入更深的深度,直到里面嫩肉已经臣服地包裹住大半根性器,他这才松开支撑,用体重牢牢压住身下的人,开始毫不留情地连续顶撞。痛意混合着快感,狂风暴雨般瞬间浇透了全身,宁宜真被他撞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被一下下顶得头昏脑胀,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肉体滚烫到吓人,湿着眼睛坚持求饶:“好痛、慢一点……今天想怎么做都可以、先慢……”
他根本不懂这时候自己想听到的是怎样的答案,根本不懂应当诚实,不懂一颗被冷落的心有多灰暗难受,周恕野一声不吭地用力撞开他,深深挺进去,惩罚一样狠狠捣弄,把穴里的嫩肉插得不停哀颤,努力蠕动着分泌爱液来讨好他。身下的人又软又冷,从指尖冷到全身,回忆起他全身染血的样子简直心都在一下下抽疼,周恕野越想就越恼怒,忽然挺腰一记深顶,龟头重重碾在嫩穴深处,身下的美人立刻被逼出一声呜咽,颤抖着夹紧了他,挤在两人身体中间的性器断续射出两股白液:“呃、呜……!!”
粗硬的性器像是刑具,一瞬间凿在穴心的感觉难以形容,宁宜真头脑空白地承受了这记深顶,夹着肉棒拼命颤抖说不出话,身上男人火热的肉体重若千钧,比平时更无法反抗,被死死压着贯穿的感觉简直难受到了极点。然而诚实的身体已经开始绞咬性器,男人被夹出一声闷哼,挺着腰往还在高潮的小穴里连连撞击,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摆动劲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呃……”
嫩穴早就熟悉了每每让它舒服的器具,被重重来回摩擦又被狠顶着高潮,早就分泌出爱液来试图润滑暴行,在强势连续的抽插之下很快就屈服,变成水嫩软烂的媚肉,裹着肉棒艰难吞咽承受。虚弱的身体已经体力透支,无法承受的快感变成了负担,整个人都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一下下的冲撞顶弄却丝毫不顾,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黑,拼尽力气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用力地将双手拉过头顶,小臂交叠起来按着,晃动中只能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周恕野、求你……”
“该我求你。”男人闻言冲他低吼,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想想我,可以吗?眼里,心里,都装着我。伤害自己之前想想我会不会担心,爱你的人会不会伤心!”
这一句出来已经暴露了所有的立场,展露了所有的心意,根本不需要再多说,宁宜真闻言忽然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周恕野眼睛一瞬间发红,喉咙酸热难忍,低头用力叼住他脖颈,情绪凶狠爆发,更用力地一下下操他,汗湿的胯骨重重砸在腿根上,把肌肤撞得黏腻发红:“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
他的力道忽然翻倍,比以往任何嘴上说着粗暴的时候都要激烈,所裹挟的情绪更是沉重到让人无法面对。身体被卷入强制性的快感酷刑,粗硬到极致的性器狠狠钉穿身体,每插进来一下都要激起一阵剧烈到让脚尖绷直的电流。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宁宜真有好几秒都失去意识,回过神来早就已经射出来,被腹肌磨蹭着更添一分酸麻的难受,然而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