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一波波剧烈涌出爱液,被松开之后水喷了周恕野一脸。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脸颊下巴往下落,男人舔了点尝了尝,发出低低的笑,看他腿还在颤就低头去吻他大腿内侧,简直是什么要命就干什么。宁宜真拼命绷直了腰还在高潮,脑子里阵阵极致的白光,浑身敏感极致得几乎不属于自己,浑身肌肤早就软嫩粉红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偏偏湿热的吻此时落在腿根,他一下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只能任男人咬着嫩肉细细舔吸:“嗯…………”

太爽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适合某些行为和场景,宁宜真爽得意识都有点迷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抱住放平,身上被一件衣服盖住,双腿酸软一片,连手指都没力气动,比迷药的效果还惊人。他艰难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叫哑了:“周老板……还说不是趁人之危……”

高潮之后他额发都粘在脸上,脸颊泛起潮红,眼睛里水光动荡,矜贵柔嫩的肌肤遍布咬痕,浑身上下被娇媚的情欲浸透了。周恕野压着他细细端详,见他醒过来低头想亲,又怕他不喜欢,最终咬了下他鼻尖,用胯下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住一塌糊涂的腿心:“我要趁人之危,早就换它和你见面了。”

“嗯……”

还残留着敏感余韵的地方被硬物顶了顶,宁宜真被他顶得仰起头难耐轻吟,目光迷离含水,似笑非笑看着他:“那你来啊。”

随着他的动作,那截布满红痕的白嫩脖颈展露在视线里,看得人口干舌燥,只想印上更多痕迹。今晚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往下进行,他就是仗着自己心疼才在这里撩,周恕野深吸一口气,压住想扑倒他的冲动,开始兴师问罪:“所以你对我没有不满意?那为什么不联系我?”

宁宜真眨眨眼睛,想了想,也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你没有来抢我。”

周恕野听出他是真心实意的,立刻敏锐察觉到自己今晚的举动很关键、很重要:“我今天带你走,做得很对?”

有的人能缜密计算,将手中的牌换成一手好牌,有的人却会直接把牌桌掀翻。宁宜真笑:“你有很多事都做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