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吻,男人学得非常快,舌头刚伸进去时还什么都不会,被他勾了一下立刻领悟,很快就反客为主:“唔……”
比他想象和期待的还要销魂一万倍,周恕野凭着情欲本能地重重舔舐他的口腔和舌头,抵着敏感的上颚用力摩擦。他用手插进美人的头发,将他紧紧压在身下,缠着柔嫩的舌头吮吸亲吻,喉结滚动,反复将甜蜜的津液吸走吞下肚。美人柔软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手臂抱住他回吻,一切都让他身体发热,浑身血管里的血液疯狂奔涌。
到最后他根本控制不住,仿佛想要解渴一般用力吸吮软舌,宁宜真被他扯得有点痛,轻轻哼了一声,周恕野这才稍微醒悟,控制自己和他分开,抵着美人的额头喘着气喃喃:“太爽了……和做梦一样。”
宁宜真闻言发出一声轻笑,抱着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玩他头发,周恕野有点不满意:“你在撸狗?”
“我在撸狗吗?”
宁宜真顺着他的话问,眼睛里含着水还在笑,周恕野二话没说,抓起他的手腕按进床里,低头又一次吻住他。
两个人在床上激烈深吻,只能听到急促凌乱的鼻息,细微黏腻的水声偶尔从唇角逸出,大部分都被吞没。到了此时此刻两人都已经硬了,周恕野硬得尤其厉害,边吻边忍不住用性器去撞他。男人身上的浴巾早就掉了,隔着一层软薄的睡袍直接一下下去顶他小腹,宁宜真被吸着舌头,按着手腕无法反抗,感觉到炙热的手掌已经伸进自己衣服里,一时被烫得轻轻战栗,意乱情迷发出一声呻吟:“嗯……”
这一声刺激得性器直接跳了跳,周恕野鼻息急促,亲着他腰胯用力撞了一下,隔着睡袍狠狠摩蹭美人的大腿,听到他又一声轻吟才和他分开。身下的人已经眼睛水润、嘴唇湿红,极致的媚意横生,懒洋洋的诱人采撷,周恕野死死盯着他看,声音已经沙哑到极致:“叫这么好听,勾引谁?”
宁宜真仰起头,水光朦胧的一双眼看着他轻声反问:“不知道,你是谁?”
“操……”
这也太会撩了,周恕野被他刺激得说了句脏字,低头用想把他吃掉的力道更凶狠地去亲他,在睡袍里肆意抚摸美人软腻吸手的皮肉,气喘吁吁抵着柔软的小腹又撞又磨。到最后他兴奋得背肌都在发抖,性器被挤夹在中间,舒爽得不停冒液,把宁宜真的睡袍蹭湿了一片。
就是这张嘴说出勾人的话语撩拨他,又总是逼出他的狼狈,就是这具身体成了掌控他情欲的开关,甚至连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状态都能让他兴奋勃起。周恕野欺负够了美人的嘴唇,凭着直觉往下,叼住他脖颈上那枚小巧可爱的喉结又舔又咬。宁宜真仰着头,感觉到脖子上的湿热,被他齿尖咬住的时候心跳不由有些加速,轻轻眯起眼睛,放松任他啃咬:“嗯……”
细白的脖颈又嫩又软,豆腐一样美味好亲,周恕野无师自通地在他脖子上吸出痕迹,舌头一下下将肌肤舔得湿亮,咬着美人最脆弱的脖颈,被他纵容着肆意折腾,终于将手伸到宁宜真的胸口,哑声征求他的同意:“能摸吗?”
美人的回答是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往上带,按到自己乳尖上。周恕野得到准许,二话不说低下头,狠狠吸着他脖子揉捏一边软嫩的乳粒。那粒嫩肉手感实在太好,小小的一颗很快就硬起来,他啧啧吸吮美人脖颈的皮肤,双手按着乳粒又揉又捏,将两边嫩乳都夹进指间一下下夹弄,用力揉他胸口。隔着睡袍只能看到衣料下的两只手在不断动作亵玩,宁宜真被他玩得一下绷紧了身体,双腿难耐地磨蹭床单:“嗯嗯……”
“这么舒服?”周恕野被他叫得口干舌燥,一下剥开他睡袍,红着眼看着嫩肿的两点,“舔一下会怎么样?”
胸口被冷空气一激,空虚和瘙痒一同漫上身体,宁宜真抱住他的头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