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过于契合,偏偏还一个乐于纵欲一个闷声持久,短时间内的高强度性爱早就过了量,却更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刺激,仿佛未来和世界上剩下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与眼前人的欢愉爱欲才是真实。大床上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交合还在持续,直到天际泛出鱼肚白仍未停歇,美人已经软成一滩水,承受着无休止的贯穿撞击,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呻吟,声音已经低微下去:“求你……呜……要被干烂了、射吧……”

“叫名字。”男人咬着他颈窝,下身啪啪耸动,在已经被干到软烂黏糊的小穴里持续顶送,声音沙哑含着浓烈的情欲,“叫斯臣。”

粗硬的性器裹满水光,一次次干到软穴深处,把穴口磨得再次红肿嘟起,紧紧吸着肉棒来回套弄,勒着凸起的青筋吮吸伺候,嫩红的小肉嘴被捣出无数甜美的黏汁。宁宜真已经浑身汗湿,黑发全都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环住他的肩,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仰着头被他啃咬脖颈,被插得一下下耸动,只觉得下半身都爽到没了知觉,闻言声音里带上哭腔,急切地服软:“求你射给我,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