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粉红布满指痕的腿肉上挂满精液,顺着往下滴,不少落在双腿之间,画面极为香艳。男人退出性器就看到这幅景象,忍不住低头去吮吸美人的背,喘息着在他臀缝里磨蹭自己的肉棒。白嫩布满细汗的后背被嘬出一个一个深红的痕迹,他吸完还要用舌头来回舔,宁宜真已经累得无法反抗,被舔一下就轻微抖一下,发出小声的呜咽:“……”
等他把美人的背部也吸满吻痕,下面性器也已经蹭到重新硬起。他探手摸了下,可怜的穴口已经被摩擦到肿起,于是把美人抱到床上,垫了两只枕头在他头下,让他侧头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去:“吸。”
美人已经累得连舌头都没办法动了,然而软嫩的口腔舌头只是放松含着肉棒就已经有天堂般的快感。宁斯臣捧着他的头一下下抽插,还留着点理智怕他没法吞咽,没有直接插入喉咙,只让他吸着肉冠和一小截柱身,摸着他的脸让他吸紧双颊。性器混着黏液和精液,顺着美人的唇角往外溢,肉冠反复抽插软黏火热的口腔,抵着软软的舌头来回摩擦,肉棒很快就涌上射意。宁斯臣捧着他的头,噗嗤噗嗤套弄数十下后绷紧身体,囊袋颤动,肉冠紧紧抵住嫩滑的口腔侧壁,把美人一边脸顶到鼓起,在销魂的小嘴中爆出精液:“射了……”
粗大的肉棒占满口腔,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宁宜真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吮着不断抽动射精的性器,像吃东西一样含着肉冠吮吸,吃力吞咽一股股射出的浓精,喉结滑动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嗯、唔……”
宁斯臣捧着他的头,按在胯下激射,射完后还缓慢在口腔里抽插着延长快感。美人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睫毛被汗水和眼泪凝成一绺一绺,等到性器终于从口中退出,意识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黑暗。
房间里连低微的呜咽都再也听不见,宁斯臣摸着他的嘴唇,终于低声问他:“为什么要走?”
小少爷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俯身下去,埋在白嫩的颈窝里,过了许久才胸膛震动,低低说出几个字:“……不要走。”
像是野兽终于通晓人性,尽了最大努力学习人类的语言、想要做出挽留。
他说完又低头去吻身下的美人,将精液的味道全都卷走,搅弄着舌头吸去黏腻的津液,边吻边抚摸他的脸。然而脸颊的肌肤过于嫩滑,男人难以抑制地再次发情,呼吸又开始粗重,一吻结束后拿性器去磨蹭他的脸和脖颈,贴着软腻的肌肤不断摩擦抽插,终于闷哼着抵着他颈窝射出来:“呃……”
一股一股精液顺着锁骨往下流,他还不满足,喘着气握住还在跳动射精的性器去戳红肿的乳尖,碾着两粒可怜的软肉边碾边射精,将浓白的精液射在美人胸口。
床上一片淫靡不堪,布料皱成一团,银色链子在床头随意丢着,床单逐渐糊满滴落下来的浓液,布料晕开湿痕,动作间又会蹭到肌肤上。戴着手铐的美人软软昏迷,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摆弄,宁斯臣抱着他,在觊觎已久的全身肌肤反复摩擦抽插,发泄无穷无尽的性欲,用精液一次次射满他的身体。
深重到可怕的爱欲不断得到纾解,却又产生更多,他低头去吻身下的美人,本意是想要抚慰,亲到软嫩嘴唇之后呼吸却再次变得粗重。卧室里又一次、第无数次响起隐忍的喘息,他拉着宁宜真的手铐,用带着一圈可爱狐狸红毛的双手包裹住性器快速套弄,腰胯连连挺动,许久之后绷紧身体闷哼一声,带着美人的手握紧肉冠,抵着手心痛快射精。射完后他喘着气检查了下狐狸的手腕,从软嫩手心沾起精液后将手指插入他口腔,去玩弄软嫩的舌头。
或许自己真的是小少爷口中所说的卑劣发情的公狗,否则为何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只要看着他就会控制不住欲望。释放过数次的深红肉棒又一次充血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