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只是看着他的笑容就觉得满足。宁宜真笑够了看见他的脸,惊讶地挑起眉,伸手过来捧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纪斯臣,你笑了?”
如今依然只有他用这个姓氏称呼自己,仿佛某种专属,宁斯臣贴着他掌心,专注看着他,唇角果然是个柔和的弧度。
不仅如此,狐狸的玩乐课程到了晚上还有成人版,宁宜真锁上房间门,把一大堆布料轻薄的衣服丢到床上:“喏,这么多,你喜欢看我穿哪件?”
女仆装,兔耳朵,护士装……他说话时手指在那堆花哨的蕾丝、黑丝白袜和兽耳上滑来滑去,随便拿起哪个都能让人联想出血脉偾张的诱人景象,宁斯臣盯着他,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不穿。”
结果就是那些衣服真的被冷落,整晚都被压在身下揉碾,蕾丝无数次刮蹭过敏感细嫩的肌肤,黑丝被高潮时的手指扯破,布料在大力的耸动中被揉皱,甚至被崩溃的美人咬在口中,沾满眼泪和口水,最后溅上黏糊糊冒着热气的精液,皱成一团不堪入目。
……
大部分时间两人依然在工作,更何况一个共同的沉重目标还压在他们心头。宁宜真忙了两天,带着宁斯臣把西边的地皮谈了下来,一场硬仗结束,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手心都是冷汗。上车之后宁斯臣把拧开的水递过去,宁宜真仰头喝下,喉结滑动直接灌了半瓶,总算稍微解渴,舔了下嘴唇:“……他们的水我可不敢喝。”
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宁松涛就敢找人伤他,眼下和宁家人矛盾激化,更是一点都不能大意。从这个角度说,两人高调地到处游玩也未必没有引蛇出洞的意思。
棠城的夜幕逐渐降下,宁斯臣发动了车,宁宜真靠在副驾驶,唇枪舌战耗费脑力后只想放空大脑,盯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发呆。等他发完了呆,把剩下半瓶水也喝完,转头去看宁斯臣,男人正在专心致志驾驶,双手扶着方向盘,一如既往神色平静,路灯一下下照亮他英俊的侧脸。
回国以来,竟然是对这个人有着最多的信任,想到刚见面时在车上发生的事,宁宜真感慨的同时又有些想笑,手指拨弄安全带,闲闲开口去撩他:“喂,纪斯臣……”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车子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两人神情一瞬间都变了。宁斯臣皱起眉,猛然踩下刹车,然而车速丝毫没有减慢。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变得凝重,迅速判断出眼下的情况,宁斯臣冷道:“刹车失灵了。”
“这是你的车!”宁宜真难以置信,立刻查看周围情况,掏出手机拨通好友电话,“他们连你也……”
“抓紧。”
前方的路口亮起红灯,车辆川流不息,无论对方是想谋害还是引发连环车祸,在闹市中心都实在太过要命。宁斯臣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前方车流,短短几秒钟迅速作出决定。宁宜真想阻止他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打方向盘,果断将车子往路边的隔离带撞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侧身过来用尽全力将宁宜真护在了怀里。
车身剧烈震动,隔离带与车前盖剧烈撞击,一路撞飞路障,滑行出去将近二十米,巨大的冲击力让男人的后背重重撞上车门,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宁宜真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死死攥着他的衣服,满耳都是剧烈的金属碰撞声。
车子终于在绿化带尽头减速慢停,前盖都在冒烟,空气中隐隐弥漫起焦糊的气味。宁宜真呼吸急促地抬起头,看到鲜血顺着额角染红了男人的面颊,心脏重重一跳,仿佛被攥紧似的喘不上气来:“你……”
“没事。”
周围变得喧闹,无数车笛响起,宁斯臣仍然死死按着他,手臂都在发抖,声音沙哑,意识逐渐模糊,却还强撑着说出最后几个字,“宁青柏……”
他连话都没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