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柏看着他,哑然了好几秒,心中先是难以置信,随后几乎想要大笑。他与宁斯臣对视一眼,见男人也抬眼看他,心中更是松了一口气,死死压抑着唇角嘲讽的笑意,“怎么会?大哥也为你高兴。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让小臣多协助你,别太辛苦。”
宁宜真把被蒙在鼓里的骄傲自满小少爷人设演了个十成十,等对方走后打了个哈欠,继续伏案工作。等到了休息时间,他长出一口气趴在桌子上,侧头伏在臂弯里,看着一直站在一边的男人,眼里全是笑意:“怎么样,纪斯臣,我对你够意思吧?这样一来他们都以为你还是宁远山的人,万一我输了,你还能是风风光光的臣少。”
被他叫出以前的名字,和他好像立刻有了距离,男人眼神微微一暗,表态:“我现在不姓纪。”
“我不管,你不许姓宁,姓宁的我都讨厌。”
宁宜真把头埋进臂弯,连续工作多天,饶是他也有些抵抗不住辛苦,声音里有点懒洋洋的困倦:“你也看到了,宁青柏也不是个好东西。你相信我,等我查出来宁远山以前的事,马上就能证明给你看……他才不值得效忠呢……”
他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小,宁斯臣默默守着他,等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这才轻柔无声地将他揽进怀里,抱着他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
……
宁宜真工作起来是真的拼命,睡到晚上醒过来,竟然又坚持着看了两个小时文件,这才往宁斯臣怀里一倒宣布回家。工作完就进入了享乐时间,到家之后他洗了个澡,给自己倒了杯酒放松。
这些天出门应酬交际,他被送了许多好酒,疲劳之下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就喝得有些醉。他靠在小沙发上,醉眼朦胧举着酒杯,晕乎乎跟宁斯臣说话:“那个小孩居然是你……我小时候很讨厌你,一直在床上坐着,从来不和我玩……没办法,如果是你,我要替我妈妈照顾好你……”
灯下玻璃折射出晶莹的光线,亲吻他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含着湿润的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弯起来,显然满是期待:“等搞垮了宁家,宁氏估计也不值钱了,到时候我就把它随便给谁……唔,可以送给你……”
系统:「…………」
“还要把妈妈从这里带走,”宁宜真声音里满是醉意,终于吐出了最后的安排,“然后……我就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宁斯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听着他说话,神情越发幽暗。听到最后一句后他伸手握住美人下颌,抬起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小少爷已经感觉不到面前男人身上危险的气场,醉醺醺地重复:“我要走,再也不回来,一个人去环游世……唔……”
男人拿走他手里的酒杯,低头吻住了他。
怒意、酸意和情欲一起上涌,宁斯臣将他压在沙发里肆意亲吻,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带向自己,顶进口腔里粗暴缠住舌尖舔弄吸吮。喝醉的美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带着酒味的唇舌软软任凭侵入,仰头被迫承接他的吻,过了好几秒才伸手去推他,却被一下攥住手腕:“嗯……”
杯子无声落进柔软的地毯,遮住了脚步声。宁斯臣将他抱到床上,褪了他的衣服,掰开双腿,性器挺着摩擦几下就毫不留情地往里顶。粗硬火热的东西拓开身体内部,快感一阵阵涌向全身,宁宜真无法理解正在发生的事,张开腿迷迷糊糊迎合,挺着胸口呻吟:“嗯嗯……舒服……”
软穴紧窄热情,穴肉娴熟地缠上来吸紧性器,又热又黏几乎在发烫,比平时还要更加主动。宁斯臣压着他的腿一下下耸动着往里干,惩罚一样反复顶开紧致的穴肉,俯身咬住他的脖子。美人被叼住最脆弱的地方,仰着头软软呻吟,手臂环住他的肩背,红唇里吐出醉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