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溢,压抑许久的欲望让精液量多得惊人。美人呜咽颤抖却无法挣扎,像个漂亮的极品飞机杯被男人按在胯上套弄按摩性器,软嫩的臀肉一下下啪啪被按在胯骨上。

终于男人闷哼着射出最后两股,酣畅淋漓射空了憋闷已久的精关,宁宜真的下身已经完全不能看,连接处糊满大量精液,终于软软倒在他身上,几乎晕死过去。

大床上的景象异常淫靡,美人趴在男人胸膛上,红肿的小穴含着半硬的性器颤抖抽搐,连接处不断有精液被挤出,黏糊糊流了一片。

两人大汗淋漓倒在一起,经历了香艳的凌虐,宁宜真几乎小死一次,双目失神流着泪根本说不出话。宁斯臣粗喘着抱紧他,手臂死死把他锁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地来回摩挲他汗湿的后背,喘息着一下下挺胯,在小穴里意犹未尽地顶弄:“唔…………”

宁宜真被他又顶又射得眼冒金星,被摩擦过度的腿心红肿发热,连带着整个下身都在酸麻,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恢复一点知觉,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插着肉棒的穴口正在汨汨往外溢精。他悔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努力挣扎想让那根东西退出来,微弱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宁斯臣……你这个、狗……你是……人形炮机吗?”

他一动小穴又在吸,宁斯臣并不答话,勒住他的腰狠狠一顶,黏糊糊的小穴咕叽一声精液四溢,宁宜真顿时说不出话,呜咽着软在他怀里:“别…………你这个……”

等到极致的余韵终于散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将性器从黏热的穴口退出,肉乎乎裹着黏液抵在他腿缝。宁宜真自暴自弃趴在他身上,喃喃:“你是不是有病……八百年没开过荤吗……”

身上的美人浑身香汗,肌肤软腻,酣畅淋漓射完抱在怀里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男人勒着他的腰,半合着眼享受余韵,坚硬冷漠的声音里少见带着一丝愉悦餍足:“你说了。别弄死你,其它都行。”

这家伙似乎是有点闷骚的属性在身上的,宁宜真被他活活噎住,气得说不出话,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试图坐起来。男人默默松开手,一眨不眨看着他被自己干到爬不起来的样子:“……”

宁宜真尝试了好几次,手臂一直在发颤,终于恼恨地倒回他身上,一口叼住男人的颈窝:“狗东西……”

肩上一阵刺痛,宁斯臣心情却十分愉悦,平直的唇角都略微柔和,用被抓出血痕的手臂抱着他,不言不语任他发泄。

这场景简直有点像是打情骂俏的温存,与几小时前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判若两人。宁宜真咬着他泄愤,直到下巴都酸了才稍微消气,抬起头来调整了一下身体,还想骂他,张口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美人的身体紧贴着他,动作间滑腻的肌肤一阵磨蹭,宁斯臣被他磨得心猿意马,一时并没多想,盯着他的红唇一张一合:“有件事。我需要你……”

然而下一瞬,一阵剧痛骤然从头顶传来,宁斯臣毫无防备,低哼一声,意识不受控制远去。

最后一瞬,他听见宁宜真冷冷的声音:“……睡一下。”

床上的男人被砸昏过去,宁宜真松开小台灯放回床头,冷着脸从他身上爬起来。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时他脸色都变形了,低低又骂了一句:“这个狗……”

房间里一片寂静,宁宜真勉强披好衣服,跌跌撞撞进了浴室。等到再从里面出来,他满脸薄红,眼睛湿着,嘴唇翕动发出无声的咒骂:“……”

随后他悄无声息拧开门,从门缝里钻出去,头也不回跑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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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手铐以后还会用到的 =w=

谢谢 摩诃断业 送给我的杯子蛋糕!~

谢谢 馆内遗失 送给我的牛排全餐和草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