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十分古怪:“…………”

“为什么这么看我。”宁宜真当然知道两人就在门口偷听,“难道你们希望我选一个?”

“哥哥……”褚惜先按捺不住,扑到床头抱住宁宜真撒娇,“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明明是我先来的。”

“是吗?”迟烁冷笑,“他是先喜欢我的。”

“哥哥只是不懂拒绝,被你死缠烂打而已。那也叫喜欢?”

“你趁虚而入做坏事就能算是先到了?”

“……”宁宜真看着两人吵架,无力地扶住额头,“不许吵了,我头痛。”

他一说两人注意力都被转移,瞬间停下过来查看他的情况。迟烁看他这样十分心疼,还有些生气,沉着脸看旁边仪器上的数据,还在介意那一日他受伤的事:“那天爆炸危险,我都说了让我去,为什么非要自己带一队下去?”

宁宜真被褚惜扶着躺回床上,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我是队长,难道不该保护大家?你再问我一百次,我还是这个答案。”

他倒是大公无私,都忘了自己前几天连声音都听不见的时候行动不便、躺在床上的样子有多可怜。褚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低头亲亲他的脸:“哥哥,为了我,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吗?那天我在医疗组,听说的时候真的吓坏了……感觉心脏都好疼。”

“……”宁宜真最听不得他撒娇,闻言心软地抬手摸摸他,却还是道,“可是……可是这是我的责任。”

两人心里怄血,只气他不更珍惜自己。等到半个月后他完全康复,终于精心策划了一场惩罚。

无数人关心之下,宁宜真在各项身体指标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情况下终于被允许出院。晚上他刚用过浴室出来,就被埋伏在门口的褚惜一把抱住:“哥哥,我好想你。”

两个男人晚上都会这样找到独处的时间发出邀请,只看他同意这一晚和谁一起度过。刚洗完澡的身体暖热湿润,被他一抱也有些意动,宁宜真被他压在墙上,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舒服得小声呻吟起来:“嗯……唔……”

年轻的身体已经情动,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小小喘息。褚惜吮吸够了他的嘴唇,埋在他颈窝里,湿热又充满暗示地一下下舔舐:“哥哥……想要……”

“嗯……”宁宜真被他舔得肩膀轻轻颤抖,迷迷糊糊抱住他,“回去,回去……”

“好,回房间做。”褚惜在他锁骨上舔来舔去,把白嫩皮肤嘬出红印,声音诱惑,“今天在哥哥房间做吧?”

“好……”

宁宜真没意识到这个举动的含义,然而当褚惜抱着他推开门,自己的房间里居然已经有了一个人,正忙着给他床上准备新的床品,旁边还放着显然是刚拿过来的水和毛巾。宁宜真被褚惜抱在怀里,瞠目结舌看着迟烁:“你怎么也在……”

“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当然要在。赤隼的功臣终于回来了,不惜挺身而出,住院半个月也要保护大家。”迟烁似笑非笑看着他,端着水杯走过来,“我们来服侍你。来,先补充点水分。”

“等等,你们……唔……”

宁宜真被褚惜搂在怀里根本没办法躲,迟烁已经走过来,喝了口水含在口中,嘴对嘴地喂他。

火热的手掌捧住下颌,唇舌相接,不容拒绝地把水一小口一小口往里灌,宁宜真瞪大眼睛,却被褚惜捉住了双手,挣扎间晶莹的水液顺着唇角流出来。等到一口水都被渡完,两人终于分开,宁宜真喘着气来不及说话,迟烁已经迅速喝了第二口水,又一次捏住他的下颌喂给他,边给他灌水边缓慢亲吻,把细碎的水声和呻吟吞进喉咙。

就这么喂了大半杯水,至少有一半都洒在衣服上,分开的时候美人已经被玩弄得脸颊泛红、眼睛迷离,话都说不出来。褚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