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之后仿佛退化成小朋友,动不动就要撒娇,还格外爱说叠词,偏偏性格里充满保护欲的队长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让了步。碰到嘴唇之后褚惜立刻露出真面目,从小朋友变成大灰狼,一边亲他一边装作站不稳,把他按在浴室墙上顶弄磨蹭:“嗯……哥哥……训练服都被水弄湿了……来抱着我的脖子好不好?让小惜抱一下……”

浴室里全是水汽,蒸得人身上发热,大脑也好像融化,宁宜真夹着他的腰,被他顶在浴室墙上和身体之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低着头,手指插进褚惜的头发里,和他唇舌交缠着黏腻深吻。青年硬挺的性器磨着他的腿心一下下揉顶,隔着布料更有种刺激的快感,边亲还边问:“嗯……好想要哥哥……哥哥,晚上陪小惜睡觉好不好?一起舒服之后再睡觉会睡得特别好哦。”

明明是一人一间卧室的大宿舍,这两人却每晚都在卖力地把他往自己床上拐。白天事务繁重,宁宜真自然不可能答应这么荒淫的请求,更何况他心中还有点丝丝缕缕的别扭没有消去,自己都难以面对,每每爽完之后都红着耳朵坚决拒绝:“不要,不行……我要自己睡。”

色诱不成,只能换更加迂回的手段,迟烁和褚惜从某天开始变着法讨好孟群,试图增加宁宜真最敬爱的这位长辈的好感。老人家对迟烁的好感从他在基地外大喊表白的时候就降到了负数,见了他就吹胡子瞪眼,如非必要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见了褚惜却十分亲热,一口一个小惜:“小惜,慢点,慢点!你看你,眼睛没好,还走这么远做什么?”

“没关系的,爷爷。赤隼的大家都很帮我,不碍事的。”

褚惜扶着墙慢慢走向他,乖巧地任他拉着手,在老人身边坐下:“我来和您汇报最新的研究进度,目前遇到了一些小困难,但我们在正确的方向上……请爷爷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从哪个角度看两人都是一对其乐融融的爷孙,孟群心情大悦,越看他越欣赏,拍着他的手:“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啊!你和小宁,两个优秀的年轻人,真让老头子高兴!”

褚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蜜浓郁,直到老人语重心长说出下一句:“你们要互相扶持、互相照顾,在基地里好好发展,以后成家立业了,也可以常来常往,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褚惜笑容僵在脸上,迟烁知道之后取笑了他好几天:“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我看他们两个才是亲爷孙。提醒你一句,老头打人很疼的。”

褚惜原本就因为身份问题而郁闷,这下简直是被反复刺痛,闷闷不乐了许久,又一次在洗澡的时候抱住宁宜真:“哥哥,我也想要一个名分。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你不只有那个人……你也是我的。”

年轻的队长毫无感情经验,一想到自己与这两人之间的纠葛大脑就会死机,平常对幸存者最关怀体贴的人,面对两个准恋人却连好好沟通都做不到。他闻言还想装鸵鸟逃避,褚惜却抱住他不放:“哥哥……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呢?”

每天的复健训练十分辛苦,青年全都咬着牙坚持下来,如今已经初步恢复了力量。宁宜真怕贸然推开他会伤到他,只能一根根去掰他的手指,语无伦次:“小惜、你先穿上衣服,我们晚点再说……晚点说好吗……唔!”

他还没说完,褚惜已经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那个动作意味非常直白,宁宜真像被烫到一样整个人差点弹起来,更努力想要扯开他的手,褚惜攥着他不放,眼里带上一点恶作剧的淘气笑意:“哥哥每次害羞的时候心意都好明显,你就是喜欢我的。”

宁宜真进了浴室,足足十多分钟没出来,用膝盖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迟烁早就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他宠幸,听着浴室里的响动越发心烦意乱,终于忍无可忍,走过去敲了敲门:“褚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