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乐对不对?小惜能让哥哥一直这么舒服……”

窄小的床上气温火热升高,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紧贴着摩擦蹭动,褚惜掰着美人的腿分开,像个娃娃一样挂在腰上,身下人已经被操干得唇角都无法合拢,粉嫩的舌尖微微露出来,他抓住机会低下头去,吮吸住那截舌尖,“唔、又亲到了……哥哥的舌头好软……唔……”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紧贴耸动,缠绵亲密得像是真正的爱侣,然而下方美人双手软软搭在床铺两侧,显然根本无法回应,滑腻的大腿被掰开,汁水充盈的嫩穴被肉棒顶着狠狠捣弄,舌头更是被缠住吮吸,不存在任何迎合。

这是单方面的强制,还用上了卑劣的药物,宁宜真神志都在玩弄中飞走,过量的快感让身体爽到几乎麻痹,却根本无法躲避,只能软绵绵任他掰开长腿肆意操弄。快感之下他根本听不清青年所说的话,意识飘忽时而远离,只能隐隐听到他越发激动,甚至带上哭腔的声音:“哥哥是我见过最坏的人……以前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照顾我,纵容我?你有那么多人要保护,为什么还记得担心我?都是因为你、呜、让我变成这样……”

他哭得越响,胯下那根东西就操弄得越激烈,粗硬的肉杵顶在嫩穴里肆意变换角度顶插,把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得颤抖发热,大股爱液滑出裹满了肉棒,晶亮的水液顺着穴口往外捣溅。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狠狠摩擦,宁宜真痛苦又舒服到了极点,偏偏不能躲避,整副身体都快被玩坏,浑身香汗淋漓地任人压着玩弄,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吸吮着肉棒任凭抽插:“呃、呜、不……”

“哥哥、夹得我好紧……”褚惜抽泣着又亲住他,和他舌头激烈交缠,啧啧吮吸走他的津液,双手掰着他大腿往上推,让腿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方便腰胯的发力,他双手紧握着白嫩大腿,柔弱娇喘着加速狠干,狂风暴雨般的猛干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性器噗呲噗呲狂插,胯骨拍击美人的嫩臀,“要……呜、我要射……要射到哥哥里面……”

“不……!”

美人拼命挤出微弱绝望的抵抗,然而已经来不及,青年死死压着他,剧烈喘息着拼命顶送劲腰,在汁水淋漓的媚穴里快速冲刺了数下,用力啪一下撞到最深处,狠狠抵住穴心嫩肉喷出精液:“射了……都射给哥哥……!”

“呜……”

浓白精液瞬间注满了小穴,宁宜真汗津津的身体一瞬弓起,双腿被男人握在掌心射到了高潮,像个人偶娃娃一般紧紧吮吸着男人射精的性器,肉穴抵死抽缩着承受漫长的灌精,“呜……不……到了、到了……”

……

高潮的酥麻余韵流淌在全身,宁宜真脑中嗡嗡作响,依然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褚惜紧紧抱着他,埋在他肩窝里急促喘息。他下半身酸麻无法控制,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半硬的肉棒射精之后还意犹未尽地插在身体深处,小穴里的精液轻微动一下就往外流。

一切全都变得一塌糊涂,一直当成家人对待的人露出真面目,这样的举动实在可恨,却又十足可怜。对他长久以来的疼爱、自己性格里保护欲旺盛的天性,以及对青年天然的好感全都混杂在一起,已经无法做到公允。那一句句破碎的倾诉和质问像是某种不懂情爱却本能欲求的小兽,宁宜真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比起憎恨,更有一种深深的无奈,甚至是微末的怜悯。

再也无法拿这个人当弟弟对待,然而却也不忍心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去面对他。宁宜真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不知多久,直到褚惜平复了呼吸,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开始给他清理。

殚精竭虑的雨夜奔波,服用异能药剂的强行战斗,再加上激烈的性爱,原本就柔弱的青年力气几乎都已经被掏空。褚惜趴在他身边,像抱着最心爱的大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