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往外排斥又像是淫荡吸吮。气氛火热缱绻,两人的身体都出了热汗,褚惜把他白嫩的身体死死箍在怀里,紧贴着他娇喘耸动,肉棒每一下都啪啪全根插入,享受汁水四溢的媚肉吮吸,“里面黏糊糊的全都是我的精液……哥哥不喜欢吗?明明也很舒服……小穴好紧……呜、要被哥哥夹射了……”

“褚惜……你这个……”宁宜真无奈抓住枕头忍着,下一秒腿却被狠狠举高,肉棒拼命用力狠狠钉进深处,一瞬间用力撞击最深处敏感的点,一瞬间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死死绷紧了,“呃呜……!!”

“呜、最里面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哥哥、哥哥……哈、啊……要来了……”

褚惜拼命把他腿抬高,让嫩红流精的小穴最大程度暴露在外,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捣入到最深,插出无数淫汁溅在腿根。穴口像个紧致肿胀的小肉圈,箍着粗壮深红的性器噗嗤噗嗤套弄,热液到处流淌,每一下插进去都被无数高热娇嫩的媚肉紧紧裹住柱身嘬吸,在主人全身绷紧时也跟着拼命痉挛绞紧肉棒:“哥哥,哥哥……又要射给哥哥了……”

“出、呜、出去……”

含吮了一夜精液的小穴本就更加敏感,宁宜真被他反复狠撞穴心,声音都带上哭腔,褚惜低头激烈地在他后颈上又吻又舔,啧啧吮吸细嫩的皮肤,与此同时抽插加速,每一下都狠狠贯入湿热的媚穴,让最深处的嫩肉夹紧龟头。终于他抽插数十下之后终于狠狠一顶,性器埋入紧致的最深处,狠狠顶着穴心松开精关,再次喷射出一股一股的连绵浓精:“射了……!哈、啊、射……还在射………哥哥……”

“嗯呃…………”宁宜真双腿大开,被迫将那根东西吞到最深,感觉身体都被劈开,最深处被精液再次狠灌,极度的快感下眼前都在发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绷直身体,紧夹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呃……呜……”

……

高潮的时候耳朵都在一阵一阵嗡嗡作响,快感之下身体仿佛都要融化,又是被完全禁锢的姿势,身体软得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根本无法反抗。那种浪潮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于这种快感,宁宜真晕乎乎地急促喘息,浑身都在冒着热气,手指都抬不起来:“……”

等到那种过于甜美的余韵慢慢从灵魂上抽离,神智终于逐渐飞回,提醒他刚才所发生的事。时间,地点,姿势,最重要的是对象……宁宜真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一瞬间想就这么把自己闷死。褚惜还在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的后颈还在喘气,挺着性器在他汗津津的后腰上恋恋不舍地磨蹭:“唔……哥哥……刚才真的好舒服……”

青年显然舒服得还没回过神,像只小兽一样只知道追逐快感,昨晚甚至为了和自己做这种事而哭着求他。

这是他自己救下的人,认下的弟弟,乖巧又体贴,永远依赖他、跟着他……现在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要就这样直接推开他?

宁宜真从少年时代就在基地中接受教育,一学战斗技巧,二学为人处世的品德,除此之外从来没接触过五花八门的观念。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里,他努力思考这件事发生后会带来的后果,却想不出任何结果。

就当是陪疼爱的弟弟爽了一次,虽然被弄得狼狈又羞耻,但好像,没有人因此受到什么伤害……

褚惜还在美滋滋地抱着他,贴着他滑腻的肌肤蹭来蹭去,心中甚至是得意的。他早就做好了被暴揍一顿的准备,接下来宁宜真或许会对他变脸,会狠狠揍他一顿,但那又怎么样,两人的关系已经从此变质,怀里的人被他干得几次三番高潮,怎么也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弟弟……

他正在这里陷入美好的幻想,怀里的人却忽然挣脱了他,反手狠狠扯住他的耳朵。那一扯毫不留情,褚惜一下就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