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正的太阳。”

流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原来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宁宜真在他的支撑下慢慢坐起身,靠在他怀里与他十指相扣,一起从极高的地方看着日落。

仿佛没有遭受那么多的冲击和惊心动魄,也并不是拼尽力气摧毁了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只是两人之间一场平凡温情的约会。明明浑身都痛得像是要散架,宁宜真却一字不提,流烬也并不出声,好像少年的身体从来没有变得刻骨僵冷,而只是在他怀里睡了香甜的一觉。

经历了惊险的分离与失而复得,已经连思考现状都会感到疲惫,两人亲密无间地紧贴,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仿佛可以一直这样在彼此身边直到永恒。

等到夕阳逐渐沉下地平线,宁宜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勉强低声说出几个字:“夕阳……烬。”

“嗯?”流烬抱紧他,示意他自己在听。

“我说……”

宁宜真抬头看着他,眼里映出远方夕阳的最后一抹余烬,声音有点沙哑:“像燃烧之后,红色的灰烬流下去……”

“那里的光……像是你的名字。”

不是塔中的灰烬,而是真切存在、充满热力的太阳,仿佛再残酷的命运也会在它的光芒下消解。

说出这句话的人打破了人偶的外壳,眼中映着他的身影,将真实的世界交到了他的手中。

金红色的余晖中,通天的高塔顶端,流烬低下头去,将吻珍重地印上人偶少年的嘴唇。

那是个含着巨大感情的吻,几乎令人无法承受那份重量,明明不是最亲密的接触,却好像是某种情绪的开启,宁宜真的眼眶一瞬间发热,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亲吻越发深重和急促,无数来不及倾吐的爱意,担忧和后怕、甚至急切和责备全都藉此发泄,好像必须要用一场抵死淋漓的缠绵来确认彼此是真的活着。流烬捧着少年的后脑,用力舔舐吮吻他的舌头,从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宁宜真被他的动作咬痛,眼睛越发湿润,拼命热情地回吻:“呜唔……”

两个人简直像是在打架,边深吻边用力除去对方身上的衣物,紧紧抱在一起滚了两圈抵进角落。宁宜真被他压着,脖子上落下一连串重重的啃咬和亲吻,胸腔都被压得隐隐作痛,却只是更努力抱紧身上的人,仿佛就这样窒息在他怀里也心甘情愿:“进来、进来……”

流烬拼命舔咬他的肌肤,在他锁骨上用力吮吸出吻痕,喘着气分开他的双腿,握着粗硬的性器顶住他。激烈的紧贴亲吻中两人早就动情,相接的部位湿润晶莹冒着水液,冒着热气的性器抵着穴口,蹭了两下就毫不犹豫往里进。媚肉被粗大兰釒生в柠檬的性器骤然顶开,身体传来的快感中带着一点仓促的刺痛,宁宜真努力张开双腿放松自己,抬着腰迎合他的插入,只觉得完全不够,催促的声音都在发抖:“快点……再进来……”

粗硬炙热的肉柱闻言越发激动,一下子破开媚肉深深捅到了底。身上男人发出炙热沙哑的喟叹,宁宜真一下子仰起头,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却依然拼命坚持:“呜……还要……不够……”

流烬仍然没有说话,见状低头吻住他,压在他身上一下下重重抽插。两根湿热的舌头用力交缠,少年的呻吟催促全都被吞进肚子,被边深吻边用力顶弄,晃动的双腿随着节奏一下下绷直,一双眼睛湿得几乎要泛起泪来:“呜……”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像是在身体力行证明某种深切的感情,把所有言语无法表达的全都通过肢体传递。肉穴格外敏感动情,被摩擦数下就已经滑出大股爱液,媚肉热情吸吮收缩,绞紧了在其中狠狠抽插摩擦的性器不愿放出。少年被欺负得浑身粉红,软得化成了一滩水,声音好像极度愉悦又好像带着可怜的哭腔,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