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不由感到万分头疼:“我再说一次,我还没有想起任何关于你的事情。”
“那就更要做爱了。”
虐杀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人皮下的怪物又在蠢蠢欲动,他的声音沙哑起来,带上了轻微的喘息,坚挺的性器挤着他一下下顶弄:“宝贝,我们已经做过好多、好多、好多次了……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如果我能证明很熟悉你的身体,能让你超级舒服……不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曾经是恋人了?”
理智告诉他这个思考方式问题很大,然而被他这样紧紧压制顶撞,小腹仿佛有电流一下下通过,身体竟然真的开始动情,慢慢有些发热。宁宜真皱着眉,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拥有与男人如此契合的身体,满心的不信任也隐约变成了半信半疑。流烬还在耐心地等着他的答复,宁宜真回忆他所说的种种,权衡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射进来过吗?”
“哈……”
男人闻言被他逗笑,低头吸吮他的耳尖,语气缠绵暧昧,黏腻得几乎能滴出汁来:“宝贝是在测试我吗?答案是,我没有一次是射在外面的……因为小穴最喜欢被内射到高潮了。”
……
外衣已经被脱下铺在地上,宁宜真被男人用精心体贴的手法慢慢扒光,仰头承受着舌头交缠的深吻。
从男人的视角这或许是第无数次,对他而言却还是第一次,然而身体却仿佛十分熟悉。紊乱的感官和记忆让这场性爱多了几分羞耻,他对男人毫无印象,对方却连他最私密的偏好和身体的反应也一清二楚。宁宜真耳朵发热,湿着眼睛被他吸吮舌头,意识很快就变得轻飘飘,浑身舒服得像泡在热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嗯……呜……”
“宝贝的舌头都不记得我了,一动不动给我吸……”流烬感觉到他微妙的生涩和抗拒,不由得格外兴奋,结束了这个吻后去咬他的耳朵,“这里也是敏感点……”
湿热的舌尖反复舔弄耳后细薄柔软的皮肤,快感骤然袭上后腰,宁宜真咬唇忍住了喘息,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呜、别废话……”
“我必须要证明我们的关系才行。”流烬把他的耳朵舔湿,温柔嘬吸着软肉,又低头去舔他胸前的乳粒,“宝贝全身的敏感点我都知道,一个一个帮你想起来好不好?”
湿热的口腔吸住一边乳尖,另一边被手指快速按揉拨挑,宁宜真的腰一下子挺了起来,不受控制地把自己往他口中送,双腿夹紧他的腰,抱着他的头喘息:“嗯、嗯……”
“唔……”流烬故意吸出响亮的声音,把两边乳尖来回裹弄得湿淋淋,嘬吸刺激着让乳尖嫩红变硬,火热的舌头一下下用力绕着乳尖打圈,“好好吃。”
最后松开乳尖的时候少年的眼神都迷离了,躺在地上急促喘气。流烬撑起身体,伸手轻柔抚过他的小腹和腰侧,那里是次级敏感的地方,最受不了这样若有似无的轻抚,立刻颤抖着想要躲开。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继续转移到下一个位置,握着他的腿推高,低头吻上了少年柔嫩的膝窝:“接下来是这里……”
“……呜!!”细嫩的皮肤被亲吻和吸住,随后是又湿又热的舔弄,少年雪白的长腿无助抬高,握在男人手里随着舔弄一下下轻颤,全身肌肤都变成了粉色,“不、别……不要吸了……”
“太舒服了对不对?”流烬轻而易举压制他的挣扎,裹着黏液的吻从他的膝窝转移到膝盖,又伸出舌头在小腿上黏糊糊地舔舐流连,“宝贝的腿特别敏感,还特别会夹我……”
男人对自己的身体实在过于熟悉,宁宜真再也无法逃避显而易见的事实,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过于羞耻的玩弄,忍着脸热催促他:“闭嘴、呜、别说了……现在就进来……”
他失忆之后有种很微妙的粗暴直接,流烬简直爱死了他这样,把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