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连眼睛都耻得闭紧:“不、呜、闭嘴……啊!”
男人啧啧嘬吸乳尖,舔了一边又换另一边,故意用力嘬到两粒乳头都湿淋红肿,缀在肌肤上异常显眼,衬着敞开的深红衬衣简直诱人到了极点。等他终于松开,身下的人已经浑身无力,唇角带着水光,衬衣松散露出雪白泛粉的皮肤,努力想从赌桌上撑起身体。他看得无比满足,双手撑在少年身体两侧,低头俯视时眼睛都在阴影里发亮:“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
他这副样子简直像刚化成人形的野兽,宁宜真想往后爬,却被他一拽脚踝按了回去。男人随手捡起赌桌上散落的筹码藏在手心,用筹码去刮他的乳尖:“宝贝……你对这里的一切应该最清楚了,告诉我这枚是多大面值?”
圆形的筹码片质地坚硬,带着厚度的边缘一下下刮擦泛着水光的乳头,把嫩肿的乳粒按下去又拨起来,快速来回摩擦时快感里带着轻微的刺痛。宁宜真身子如同过电一样发抖,想躲却逃不开,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挣扎:“拿开、呜!拿走……”
“宝贝是最厉害的荷官,一定知道答案的。”
流烬仿佛在和他玩什么游戏,语气欢快且富有耐心,与此同时根本不受他的影响,筹码的侧面压住肿起的乳尖来回旋转。少年被刺激得肌肤泛起大片的粉红,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拼命挺着胸口:“呜……不要、不、是黑色的、是黑色的……!”
不同面值的筹码尺寸和厚度都不同,黑色就是最大面值的筹码。流烬看了眼手指里的筹码,笑道:“答对了,宝贝不愧是最厉害的荷官大人,我好喜欢。”
他好像是第一次学会这种情感,每次提起这两个字时都带着些生涩新奇,前戏挑逗的手法异想天开,又带着点原始和残酷。宁宜真无法理解他的思考方式,被他脱下裤子、把筹码塞到腿根的时候惊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要、那个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