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过电,宁宜真拼命夹紧身体,死死仰起头,带着哭腔惊叫出声:“啊!”

“我x,这里……吸着龟头爽死了……”深处的软肉裹吸着冠头,整根性器都被媚肉夹紧蠕动着按摩,顾眠握着他的腰,爽得仰起头,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被夹吸伺候得脊背一阵阵酥麻。他深呼吸几秒,牢牢压住了射意,咬着牙对准深处小幅度地顶撞,“小穴比飞机杯还会吸……怎么叫这么大声?操这里很爽是不是?”

肉乎乎的冠头火热坚硬,死死碾着穴心一下下撞击,每撞一下身体最深处就好像都跟着抽搐一下,快感根本无法承受,宁宜真被顶得眼里含了泪,拼命想挣扎却被牢牢钳着双手,颤抖着声音叫出声,又痛苦又像舒服:“不、啊、嗯!!”

“乖老婆,乖死了……”深处嫩肉裹紧了龟头,顾眠舒服得从嗓子里发出低吼,顶着那一点愈发密集地猛撞,“好嫩,老公顶烂这里好不好?”

“不、不、别顶……嗯!!”

宁宜真拼命想扭动腰肢挣扎,却被牢牢钉在最深处,顾眠说到做到,在最深处一下下凿弄,几乎真的想把那块软肉顶烂。最深处哀哀裹紧,被不断捣出汁水,把肉柱伺候得越发胀大,顶着黏腻热滑的嫩肉撞击。

床上的景象极度香艳,美人双腿被迫敞开,夹着年轻男人的劲腰,双手被按过头顶无法挣扎,香汗淋漓,带着哭腔一声声低叫。男人的腰胯紧贴他腿心,粗大火热的性器死死钉在美人软穴的最深处,刻意折磨着一下下碾弄,感受到里面越发裹紧,舒服得低吼出声:“爽死了……小嫩嘴咬着龟头……老公的鸡巴要干烂这张小嘴……”

“不、别……”极度的快感几乎变成痛苦,宁宜真眼前都在发白,大脑一片混乱,终于忍不住求他,“别、求你……不要……”

顾眠闻言眼睛都放了光,低头凑到他唇边,下身毫不怜悯,顶着黏糊糊的穴心仍在一下下碾:“什么?乖老婆说什么?再说一遍……”

“别顶、真的、呜……”宁宜真仰着头喘息,带着哭腔的声音撩人又软媚,夹着他的腰,“不要顶了……求求你……”

“求的是谁?叫老公,叫老公就放过你。”顾眠被他撩得差点爆炸,边说边一下下撞深处,享受着龟头被死死嘬吸的感觉,咬着牙,额头上都流下热汗,“叫老公,快,不然就把这里干烂……”

“不、啊、啊!!”宁宜真被碾弄得难耐到极致,终于忍不住吐出他最期待的词句,呻吟太多的声音已经沙哑,娇媚带着泣音,“不要、老公、求你……”

顾眠清清楚楚听见了那几个字,激动得眼珠一瞬间发红,终于停止了对娇嫩穴心的刑罚,把他的双臂拉到自己脖子上,死死压住他:“乖老婆,好乖……这就让你爽死……”

宁宜真根本没法思考,抱住他的脖子,下一秒身上的年轻男人就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狠狠抽送。凶悍的肉杵全根捅入又狠狠抽出,一次次拓开汁水丰沛的媚肉,肉穴被狠命摩擦,绝望抽搐着裹紧了肉柱,晶莹汁液到处飞溅。宁宜真瞪大眼睛,拼命仰着头,在激烈的抽插中完全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只能抱紧他的脖子承受,发出仓促破碎的求饶:“不、嗯、太快……”

肉穴仿佛紧致多汁的套子,层层叠叠的嫩肉每次被插入都会拼命裹紧肉柱,完全沦为了侍奉男人肉棒的性爱工具,顾眠爽得连声低吼,拼命挺动劲腰,在媚穴里啪啪狂插,每一下都捣弄出响亮淫靡的水声:“太爽了……老婆的小穴好会伺候鸡巴……全是热乎乎的水,鸡巴都快被吸断了……”

“…………”宁宜真死死抓着他的肩背,用力留下红痕,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承受他全力的抽插,只觉得腰以下都失去了知觉,快感却疯狂上涌把整个人都淹没,“呜…………”

美人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