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男子对自己的初启都十分难忘,他也不例外,那夜他们是什么姿势,说的话,甚至是大美人的发梢扫过他胸膛时的酥麻,什么都记得很清楚。
要不是大美人病死了,他一定早把对方收了做侍妾了。
小乳珠被磨得发痒,秋雪轻柔至极的摩挲揉捏更像是在爱抚,刘育一下回过神,被这瘙痒弄得站在那儿忍不住哼唧出声,像乳牙未长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呜哼……嗯……”
这里不禁摸,若是在被频繁喂药的那会,说不定他屁屁就要湿了。
他羞恼看去,尖尖都红了,秋雪适时的替他把衣襟合上,边给他系衣带边说,“这儿离银饰铺远,过几日我们就换个大点的住处,这样我能早点儿回来。”
一听见要换地方,刘育先不和他计较,秋雪给他理好衣裳后,便去给自己换衣,刘育好奇的跟下了床在他旁边问,“要换地方?我们要换到哪里?”
秋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育揪住他的袖子,皱着眉,“那不行,我们是一起住,地方当然得一起挑的才算。”
他这么多日没出过门,可不得紧紧逮住这次机会了。
说不定还可以趁机找个帮手,这镇子破得要死,想必这里的人连银票都没摸过,到时候只要花点银两,不愁找不到人帮他。
秋雪不知刘育已经把算盘打得啪啪响,沉吟片刻便应允他,“那好,过几日我们就一起去挑吧。”说罢,他弯腰把刘育抱起,走到椅子边,把人放到椅上后还伸手摸了摸小脚,手下触感微凉。
见识了刘育这一染风寒好几日都不能好的体质过后,这换个住处是必须的了,破屋子不抗风,也不抗寒气,刘育才下地一会脚就变凉了。
他还得趁早缝几对厚点的长袜。
“那说好了,可不能反悔。”刘育不放心的拉住他的手。
秋雪应他声“好”,去换了床铺又回来,在他额头和鼻子上亲了几下,看着刘育自己爬回床上窝好了,他去将被褥掖好便走了。
……
门外的落锁声响起,屋里又只剩下刘育一个人,可是他现在不困了。
刘育躺了一会,实在是没有睡意,翻来覆去的,一会后盯着他身旁空落落的位置。
秋雪的枕头比他的要蓬一点,因为自己的枕头给睡扁了,秋雪自己有枕头不睡,总是睡他的枕头。
他被搂着睡在对方身上。有时候沐浴完了那物还没疲软,就要他含着睡,胀胀的难受死了。
刘育想起这些气人的事,愤愤的揍了枕头好几拳,打完无辜的枕头,他脑中突然有记忆一闪而过,又坐起来揪起秋雪的枕头。
他记得这几个晚夜里,秋雪用的环就是从枕下摸出来的?
昨夜沐浴前,秋雪将它摘下了,可是他当时没注意去看东西被放在了哪里。
见枕下空空如也,刘育又去翻床铺,沿着床沿翻开又盖回去,结果是他翻遍了整张床都没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想着说不定是掉到别地去了,于是他又爬到床底下去找。
小贱人明明早就消气了还用这东西搞他,他要把秋雪藏着的东西都找出来。
54 | 章五十四
【东风恶,欢情薄】
刘育握着一只金镯睡着了。
他在梦里看见了左莲,江上有一独舟,左莲站在舟里,提着灯,被江雾缭绕,耳边的发被夜风扬起,拂过端丽的脸。
对方朝他说,“你过的还好吗?”
他的声音十分干涩,像是许久没发过声的人终于说话,“我现在走不了了,不能来找你,只能替你祈祷。”
江雾散开了些,露出他的大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