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盖好,一边催促秋雪,“你快走,我要睡了。”
见刘育是真的乏了,秋雪将膏盒盖好,起身搁在桌上后去做早膳。
待他将用藕粉做的羊糕端上桌时,已经小半时辰过去,刘育抱着枕头睡得雷打不动,甚至口水都流到微丰的脸蛋上。
秋雪拿过膏盒,走到床边坐下,剜了一块涂抹在舌尖上,等药膏在红舌上半融,他半吐着香舌,散发别在耳后,把刘育捞进臂弯里。
亵裤松松垮垮的,扯到刚好露出屁股蛋他便俯下身去,握着小屁股,拇指压在股沟边微微施力,分开这两瓣浑圆,红舌探入其间细细上药。
临走前,他将凳腿边的月事带捡起,带到了外头去。
……
时间飞快,就要到仲冬。
以舌待指上了几天药,刘育突然在这天早时被尿意憋醒。
睡意朦胧的刨了两下床铺,刘育才发现自己没躺在床上,渐渐的,意识回拢了些许,感受到阵阵热气拂在他股间,肚子也硌得有点难受。
股间湿漉漉滑溜溜的触感让他一双迷糊睡眼立刻瞪圆。
一回头,秋雪正给他上着药,听见动静后眼皮掀起,抬眼直视着他,刘育的表情像是火烧屁股了,努力抓起裤头,吱哇大叫,“干嘛你!”同时两脚乱蹬,不过他的腰被拦住,怎么也扑不出秋雪的怀里。
强制着给刘育上完药,秋雪擦了擦唇,对他说,“我的手指有些粗糙,怕弄疼你。”
自己屁股上沾了别人的口水,刘育想想就被恶心得慌,扯着自己屁屁后的裤子布料要擦被舔过的地方。
秋雪立即看过来,在刘育擦屁股前说,“你是还想再上一次药?”说着,手上的膏盒又拧开了。
刘育眼睛水叽叽的,脸蛋也通红,抓着自己的裤头,张着嘴欲言又止,好像想扑过去打人,却又因为忌惮对方不得不原地憋住。
不过他最后还是憋不住的狠揍对方一下,怒骂他“死貉子,下次再这样打死你!”
秋雪并不恼,因着并不怎么痛,便任由刘育打他泄气了。
桌边光线明朗些,他甚至把刘育抱到那儿坐下,而后把正气着的小家伙的上衣给撩到胸口去,说,“让我看看有没有印子,给你揉揉。”
撩开后,上面还真有几枚新添的红印子,刘育也跟着低头一看,直接扁起嘴去怒视他,“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