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去风寒的药。”

“……”刘育哽了一下,感到不可置信,转过脸去看青钥。

他的眼狭长,眼睫直且长,垂目的时候,显得有几分莫测。

“你说过,我只配被人压,”青钥轻轻扒开雪白的浑圆,盯着红肿的那处说,“现在,这话应该还给你。”

刘育觉得青钥的话是在讽刺他,笑他如今的落魄,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若是要被人轮流着上一辈子,这也太羞辱他了,说不定,还没到一辈子,他们就上腻他了,羞辱够了,把他扔进妓院里度过余生。

这些人都是黑心的,他一定要逃,如果能有人帮助他,就能更容易些。

这么想着,刘育从青钥的腿上爬了起来,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贴近他说,“你都让我睡你房里了,难道不是为了上我吗……”

青钥见刘育突然引诱他,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将手收了回来,说,“休息够了就走。”

刘育有些难堪,不知道青钥是不是在嫌弃他,让他刚起的心思破灭了些,他还没嫌和青钥做恶心呢。大不了他就靠自己,多受一段时间的折磨,总能让他有机会逃的。

刘育也不再看青钥的脸色了,扶着腰就下床去,姿势怪异地往前走,但仍是有意地放慢了速度,刘育刚走出一步,青钥便叫住他,“等等。”

他现在衣衫不整,也没穿鞋,听见青钥的声音后,刘育以为是他改变主意了,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嘲笑青钥,青钥就走到他身后了,刘育刚回头,就被塞了一面手帕。

青钥塞完手帕,就去了案边,拿起之前看的那卷书继续看了起来。

那手帕还没全干,刘育盯着手里的这面刺了个穆字的白帕,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原地恼了一会,就气冲冲地走到青钥跟前,将手帕扔在案上,怒道,“是你自己要用来擦的!你想不要了,我同样也不要!”

刘育说完,扶着腰扭头就走,这回他不放慢速度了,反而是逞强地快步走,他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