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行,都一样。”
他对此不抱期待,或者说对自己不抱期待。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即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们本应在最顶峰时相遇,而不是如今,自己像一条丧家犬一样,接受他同情泛滥的施舍。
谁都可以伸出手,谁都可以可怜自己,但不能是这个人。
秦一隅眼前雾蒙蒙一片,他侧过头,不想面对南乙的脸,用很平和、甚至称得上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更为决绝的话。
“弹完你就可以走了,再也别出现了,好吗?”
这样的话,短短几天秦一隅说了好多次,可直觉告诉南乙,这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如何用技术打动秦一隅,所以才会想引他去排练室,而恰巧他也知道,过去的秦一隅非常、非常需要一个技术过硬的贝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