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将人抱起来进到了房里。
阿瑞斯摸黑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 点燃了烛火。
黑暗驱散,床上人绯红的脸色落在他眼里,阿瑞斯垂眸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房门。
从巴特被人叫走开始, 他就猜到她会来,但他不明白。
不明白她为什么从第一眼开始就讨厌他,欺辱他,偏又夜夜踏进肮脏不堪的奴隶营,在他矮小破旧的床上与他极尽亲密,共枕而眠。
然后,再以冰冷到近乎无情的态度,将他踩在脚下。
更不明白,为什么她都烧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了,还执拗地站在门外,将自己熬到昏迷。
明明,他对她而言只是个无关轻重的人啊。
等他拿着烈酒走回房里时,床上的人正看着屋顶,似是刚转醒。
听到开门的动静侧头看向他,湛蓝色的眸子带着几分迷惘。
阿瑞斯将手中的烈酒倒进盆中,将布料浸湿拧出水,坐在她床边擦拭她左手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