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耙,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沈嗣牵着人进了屋,边说:“你将我当你的丈夫,我才会为你撑腰,阮明姝,天底下没有掉馅饼这种好事。”
她的额头早已消了肿,这片皮肤看着也不怎么红。
沈嗣换了瓶去红的药膏,在她撞伤的地方轻轻涂抹,“你父母宠你纵你,因为你是他们的孩子,你若不是我的妻子,我为何要向着你?”
话虽难听,却都是实话。
她总是分不清楚,这世上所有的好,都是会索取报酬。
“你答应了我……”
“我反悔了。”沈嗣特意强调:“不许就是不许。”
什么张玠,什么表哥,都不应该再有纠缠。
阮明姝生起闷气,她笃定这就是沈嗣见她的父亲出了事情,落井下石来欺负她,知她如今没有靠山可以仰仗,便想着肆意拿捏她。
更气人的是她对此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阮明姝以前从来没想过父亲出了事,她该怎么办?她总以为她会一直都是高阳侯府尊贵的嫡长女。
她的父亲,是王侯将相。
这辈子都没人能欺负她。
上次父亲被下狱,阮明姝都不像现在这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