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来,乔问星扶着门站着,耳根如红翡般剔透仿若要滴血,低眸不敢看人,声线颤抖道:“客人,久等了。”
关山樾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傻愣愣地张唇看着,鼻间突地流下一点红液。
乔问星笑了声,心中的紧张也消散几分,道:“请客人在床边等我。”
“哦……哦!”关山樾如梦初醒,逃也似的往卧室床边去,抽了纸巾飞快地擦拭着鼻间,坐在床边等待着。
乔问星咬着唇艰难地走到卧室里,光洁的额前出了一层薄汗,几缕沾湿黑发贴在晕红的颊边,三角布料包裹的某处已经完全勃起了,修长直腿细细地打颤。
乔问星缓步走近,跪在了关山樾张开的双腿间,被细绳勒住的纤细腰身凹出漂亮的弧度,让人恨不得伸手揉弄下去,浑圆的肉臀压在羊脂玉一般的莹润足掌上,蜷缩的圆润足趾透着粉。
“客人,我、我开始了。”乔问星忍着羞意道。
葱白似的指尖扶着两边的大腿,乔问星低了头,贝壳般洁白的齿轻轻含住他的裤链,往下拉去,灰色内裤被顶出一大团帐篷,顶端布料濡湿了一小部分,隐隐勾勒出某庞然大物的形状。
乔问星又小心地咬住了内裤边缘往下拉去,粗硕可怖的鸡巴带着蓬勃热意猛地弹了出来,流着水的顶端啪地打在乔问星的唇边,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乔问星咽了咽口水,哪怕已经吞吃过无数次,还是禁不住迟疑露怯,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张开了红唇,艰难地吞进了圆硕可怖的龟头,伸了小舌舔弄上去。
粗硬的卷曲耻毛扎在唇边,又刺又痒,唇舌间弥漫开来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乔问星努力忽视着异样的感官,一点一点往下吞吃,等到了自己的极限,复又小幅度地晃着脑袋,前后含弄吞吐着腥膻鸡巴,粗壮肉茎满满当当塞满了口腔,顶在喉间生出反胃的恶心感,撑得口腔酸疼,喉间止不住地分泌津液,自被迫张开的唇角蜿蜒淌落。
关山樾眼底赤红低低喘息着,眸底翻滚着噬人的晦暗欲望,伸了手,狎昵地轻拍了拍乔问星的脸,嗓音喑哑道:“技术这么差,你都是这么接待客人的吗?”
乔问星脸上轰地热了,从没遭受过关山樾这么刻意冷漠的对待和羞辱话语,烫灼的羞愧热意轰然冲击着大脑,低垂的长睫如蝶翼轻颤,吐出了口中的鸡巴,道:“对、对不起,我会努力的,客人不要赶我走。”
关山樾忍得颈项通红青筋凸起,冷声道:“那就速度快些,这么慢,我的鸡巴有那么好吃吗?”
乔问星埋在关山樾胯下,伸着湿红小舌努力舔舐着蟒蛇般丑陋鸡巴,含住圆硕龟头又嘬又吸,顺着凸起的经络来回舔吮,吞吃得水声咂咂,又伸了手握住了底下的粗壮茎身,循着过往经验,包裹茎身撸动套弄,仿若真是一个被点中的街头廉价流莺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恩客。
只是面前的鸡巴越舔越硬,一点射精的迹象也没有,乔问星愈发心急,无意识间高高撅起了肉乎乎的屁股,臀间毛绒绒的一团白毛在关山樾眼前招摇。
关山樾闭了闭眼,再也忍不住,伸了手按住乔问星的后脑往胯下一按,劲瘦腰身挺动,往狭窄潮热的口腔里飞快抽插起来。
“等下……呜啊……”
呼吸不上来了……口中的氧气被侵占掠夺,乔问星渐渐喘不上气来,白眼微翻,呃唔抗议着,唇舌往外推拒却遭到更加激烈的对待,后脑被牢牢掌控前后摇晃,噗嗤吞吐着粗长灼热的肉茎。
烙铁般烫灼的鸡巴蛮横进出肏干,将口腔软肉被撑得酸软,顶撞着敏感喉间,乔问星反射性地收缩喉肉想吐,却被抓着后脑没有分毫的逃避机会,只能被迫张大了唇接受着粗暴的肏干。
“呃哈……不……”
乔问星失神的眸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