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进到恐怖的深度,乔问星只觉得身体仿若要被捅穿了般,反胃想吐,撑得发慌,又害怕时间久了引得外面的人生疑,身体紧绷,肉穴控制不住地不断收缩,夹弄着抽插的灼热性器,深处咕啾涌出一阵阵淫水。
“哥哥的屁股好热情地咬得老公的鸡巴,”关山樾喘道,“这么兴奋吗?”
“好深……呜啊……”乔问星哭叫着,“受不了了……别干了……”
“乖老婆,乖宝贝,”关山樾潮湿灼热的吻地落在乔问星汗湿的玉白后颈,印下一枚枚桃花瓣般的吻痕,哄他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连着抽插数百下,乔问星被顶得直翻白眼,软得几乎站不住,浑身的力量钉在鸡巴上吞吃得更深,直到听到外面门口被敲响的声响,隐约传来几声问句,紧张的神经骤然绷断了,哭叫了一声,身体痉挛,恐怖快感叠加到高潮顶峰,压在墙间的磨蹭的粉红玉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后穴控制不住地痉挛收缩,绞弄着深埋的粗硕肉茎。
关山樾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乔问星后颈,趴在他背上,埋在软穴里的鸡巴抖动着,飚射出大量的浓腥精液,噗嗤冲击着酸软穴心飞快地灌满。
“等下……”乔问星慌乱哭叫道,“别射里面……!”
关山樾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在乔问星耳根上吻了吻,讨好道:“被哥哥夹得太舒服了,忘了。”
乔问星腰酸腿软,偏头躲开关山樾的吻,带着哭腔骂道:“少来,你就是故意的……!”
助理们在休息室门口负责拦门,阻止诸如柳橙之流的朋友,一遍遍带着尴尬笑意说着现在不太方便,朋友们一脸心领神会地退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锁上的门咔一声打开了,关山樾抱着用自己宽大外套裹住大半身形的乔问星走出,对着助理稍一点头,眼角眉梢染着餍足笑意,翘着唇角,道:“晚上的庆功宴我和哥哥就不去了,工作室敞开了玩吧,账单挂我私账。”
乔问星羞得头都抬不起,揪着关山樾胸前的衣襟,头埋在他肩颈处,稍稍一动,就感觉屁股仿若有黏腻淫液失禁般涌出,洇湿了薄薄的裤子,不由呜咽了一声,恼道:“赶紧走。”
“好好,走了走了。”关山樾低头哄了一句,又满脸炫耀对助理道:“我老婆催我回家了,你们也赶紧走吧。”
助理们:“……好嘞。”
自去年来过这边一趟,关山樾索性买下了一套度假村的别墅又配了辆跑车,这回关山樾自己开了车往回心急火燎地赶,刚进了别墅自带的车库,乔问星眼尾湿红,视线闪烁,咬着唇羞惭道:“座椅、座椅弄脏了……”
一路上任乔问星怎么努力地夹着屁股,车身几个颠簸,就有淫水不顾自己意愿噗嗤涌出,濡湿了底下垫着的关山樾订制的昂贵意大利手工外套,又沾染上了最底下的真皮座椅。
关山樾压抑了一路的翻腾欲火在小腹猛地蹿起,解开自己胸前的几颗衣扣,哑声道:“没事的,脏了我来收拾。”长腿一迈,跨过中枢控制台挤了过来,翻身压下,道:“反正都弄脏了,再脏一点也没事。”
“你过来这边干什么?”乔问星慌乱推他,“都回来了!别在这儿胡闹……!”
身后的椅子倏忽放倒后推,身下一凉,裤子被拽了下来,修长大腿被掐着腿弯呈M形掰开,雪白圆润的肉臀间,汁水泥泞的胭红小穴被拉扯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浓白的精水从花心间拉丝滴落,一点缓冲也没有,灼硬如赤铁的性器直直撞了进去。
“呜啊”乔问星尖叫一声,天鹅颈般的修长颈项高高扬起,眼前闪过无数白光,单薄的颤抖身体被夹在椅背和关山樾炽热的身体间,连挣扎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
车身剧烈晃动起来,传来可疑的咕啾抽插水声和乔问星断断续续的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