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它给抢了?我真的要气死了。”

乔问星第一回听到关山樾骂脏话,有些哭笑不得,又被关山樾的一记深顶干得呻吟一声,说不出话来。

关山樾低了头,含住了乔问星薄薄的胸乳,火热的舌尖拨弄着粉嫩的乳珠,吮吸得咂咂有声,犬齿叼住啃咬,妄图着能吸取出甜甜奶汁儿似的急切啃嘬,将只手可握的奶包舔得湿漉漉的,劲瘦有力的腰胯保持着高频率的挺动,狰狞丑陋的性器不间断地啪啪肏干着穴口,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中回荡。

疯狂的快感自上下两处传来,乔问星呃啊尖叫着,眸中蓄起薄薄的水雾,喘叫道:“别、别咬这么重……嗯哈……疼……”

关山樾抬了头,又凑过来和他接吻,连续亲了几次,乔问星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的根本转不动,被哄着翻过了身,主动跪着撅起了屁股。

后入的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将薄薄的肚皮都顶出轻微凸起,乔问星顷刻间便后悔了,顶来的力度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快感流窜至四肢百骸,乔问星喉中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哽咽呻吟。

关山樾贴在乔问星身上,咬住他的后颈含吮出暧昧的红痕,神色痴迷,灼热的吻从后颈一路落到弓起如弦月的脊背,在羊脂玉般盈润的肌肤上印出一枚枚胭脂色的吻痕,下体如发情期的野狗一般跨在乔问星的屁股上不断耸动,粗长红茎剧烈撞击着窄小后穴,在交合处捣出细小白沫,撞出咕啾咕啾的激烈水声。

乔问星跪在床上被撞得身体摇晃,腰腹凹陷下去,倒把屁股摇得更高,似是迎合着后穴里的肏干,身下翘立的粉茎随着身形摇摆,时不时蹭动着底下的床单传来酥麻快感。

蜂拥而来的快感叠加着攀至顶峰,乔问星浑身颤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后穴狠狠绞着深埋的粗长鸡巴失禁般涌出大股温热的淫水,身前站立的粉嫩阴茎飚射出一股股精液,溅落在床单上。

关山樾被痉挛抽搐的后穴壁肉绞得闷哼一声,怒张勃发的性器轻颤着抵在穴心,痛痛快快地飚射出大量的烫灼精液,冲击着娇嫩的肉壁,含不住的乳白精液自交合处拉着银丝往下滴落。

“拔出去……!”乔问星这才想起关山樾没戴套的事,怕清理起来麻烦,不由挣扎起来,“别射进去……”被滚烫精液内射得屁股抖起一波波肉浪,想往前爬逃开,又被关山樾握住了腰肢拖了回来,拔出一节的鸡巴啪地撞了回去,把黏腻精液往里射了个满满当当。

无数快感冲击着神经炸开大片大片的烟花,乔问星面色覆着艳丽的红霞,泪水簌簌滚落,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尖锐呻吟,彻底跪不住,身体颤抖软倒在床上。

“哥哥是怕我射进去怀上了吗?”关山樾神色亢奋癫狂问道,还在射着精的灼热鸡巴甚至还在往深处挤,要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数灌进去,怕错过一丝乔问星怀孕的机会般,脸上浮起遐想的痴迷的笑,“哥哥要是怀了我的孩子的话,就彻底被我捆住逃不开了吧?有时候我在想,要是和哥哥有血缘关系就好了,这样我们这辈子血液里流淌着怎么也扯不断的关系,不需要一些外物来维系了……”

“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乔问星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又被关山樾扭过了下颌来接吻,微肿的唇瓣被含得浮起淡淡的刺痛感,舌根也被含吮得生疼,透明涎水在勾缠的唇舌间落下。

“哥哥,我可以申请把这几天的份都补回来吗?”关山樾哑声道,“我攒了好多留给哥哥的精液。”

“泡温泉的那天,就想把毫无防备的哥哥从后面压在岸边狠狠干进去。早上起来看到哥哥的睡颜,晨勃的鸡巴硬得好痛,想用哥哥的腿心蹭出来,射哥哥一屁股的腥臭精液。在沙发上一起坐着,想掰开哥哥的屁股把整张脸埋进去,把哥哥舔到又哭又叫,用屁股高潮。工作状态的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