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白天的时候没用,是回来以后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时候约束自己的。”

乔问星闭了闭眼,道:“解开。”

关山樾犹豫了下,道:“贞操带很有用,一会儿就能……”

“我让你解开。”

关山樾见乔问星面色沉了,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把贞操带赶紧解了下来,脱离束缚的粗长鸡巴啪地弹起,昂扬挺立,顶端濡湿冒着水液,狰狞的肿胀茎身交错印着一道道深红色仿若被性虐的痕迹,愈发丑陋可怖。

“为什么要用这个?”

“因为……”关山樾声音发虚,“哥哥不喜欢我的鸡巴,也不喜欢做,我怕像上次那样玩失控了,惹哥哥讨厌……就锁了起来。”

乔问星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保持冷静,还是没忍住,骂道:“你傻的吗?”

关山樾立刻认错:“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进卧室,等我。”

关山樾只好起身先回了卧室,没想到乔问星会这么生气,不安地来回转着,直到乔问星也进了来,眼眸一亮。

乔问星没看他,径直打开了衣柜,检视了一番,取下两件浴袍的系带,回身对关山樾道:“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

乔问星面色冰冷,语气忍着怒意,关山樾不敢忤逆,飞快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躺下,乔问星跨坐上来,将关山樾的手腕举过了头顶,用真丝系带一圈圈缠紧了,又将另一端套在了床头。

“哥哥?”关山樾心跳加速,晕乎乎地问,“是、是要和我做吗?”

乔问星坐在关山樾的腰间,伸手脱下自己的睡衣,低眸看他:“做什么?你不是不敢说想和我做吗?”

关山樾的视线看向乔问星胸前微微鼓起的雪白薄乳,直勾勾地注视着两点桃色的樱果,喉结滑动,咽下口水,底下更硬了。

乔问星下了床,背对着关山樾脱去了自己的睡裤,连绵雪峰般的挺翘圆臀在关山樾眼前颤动,弯腰褪裤的时候,臀间一点娇粉色隐隐收缩,一双腿又长又直。

乔问星转过身来,在关山樾的视线中袒露修长漂亮的酮体。

“哥哥……”关山樾眼底赤红,“我、我想做。”

乔问星干脆道:“晚了。”便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扫了圈关山樾偷放在里面的玩具,挑了个型号最小的按摩棒出来,重新跪坐回在关山樾的腰上,当着他的面开始舔冰冷的硅胶肉棒。

硅胶按摩棒是根仿真性器,肉粉色茎身缠着青色脉络,乔问星捧着按摩棒,侧脸伸舌舔舐着,故意嘬吸出响亮的声音。

关山樾呼吸粗重,那根按摩棒过于逼真,不由升起乔问星在当着自己的面舔别的男人鸡巴的错觉,更让人难受的是,乔问星努力吞吃得咂咂有声,就没分给过他一个眼神。

嫉妒的欲火在胸腔中焚烧,关山樾被束缚在头顶的手腕使劲挣扎着,呼吸粗重,底下憋痛得仿佛要爆炸一般,求道:“哥哥,别舔那个了,看看我……”

乔问星没理他,将整根硅胶鸡巴舔过一遍后转过了身,肉乎乎的圆臀高高翘起,主动往后伸手掐住了半边臀瓣往外掰,葱白般的干净手指间溢出绵软白腻的臀肉。

乔问星另一只手握住了湿滑的按摩棒往臀间顶,胡乱戳刺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后知后觉生了羞耻感自己在闹什么?

“哥哥,我手好疼。”关山樾突地道。

乔问星回了头,发现这短短时间里,关山樾挣脱之间把自己的手腕勒出了深浅不一的交叠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极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痛吗?”乔问星下意识骂道,就扔了手里的东西要去替他解开,手刚碰在关山樾的腕间就停住了,面色露出犹豫之色。

关山樾眸中含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