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身体颤栗,沉浸在被肏射的高潮余韵里,隐约感觉这次强度和深度虽然依旧让人难受,好在时间在自己的接受范围里,他正庆幸着,一抬眼,便见到关山樾抬手从旁边的盒子里翻找出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乔问星心觉不妙,又抱有半分希望问:“那是什么?”

关山樾抬手将那个镶着一圈银白狼毛似的圆环套在了自己昂扬挺立的鸡巴上,羞涩又期待道:“看店铺推荐买的,叫羊眼圈,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希望哥哥会喜欢。”

乔问星谨慎问:“你不会是想,戴着那玩意儿上我吧?”他一侧身,就想跳下台子赶紧逃出去这种恐怖东西进入了后面,不说爽不爽,能直接被玩得丢半条命吧!

修长小腿被炽热的手掌握住,往外一掰,乔问星失了平衡往后倾倒,关山樾无辜道:“哥哥答应了我的,还有一次。”就毫不犹豫地挺着鸡巴,对准了肏得湿软的肉花噗嗤干了进去。

“等等、啊啊啊”

粗硬的卷毛扫过软嫩湿滑的肉壁,卷起瘙痒难忍的狂乱快感,瞬间冲进了大脑如烟花般噼里啪啦地炸开,乔问星发出崩溃的尖叫,腰身如岸上甩尾的鱼剧烈颤动着,蜷着足趾瞬间达到高潮了,前不久才射过精的粉茎抖抖索索地又喷出了一股精液。

乔问星如引颈就戮的天鹅扬起了修长的颈项,眼眸失了焦点,簌簌掉落下眼泪,红唇张着,大口大口呼吸着,软舌瘫软耷拉在外,浑身应激似的直抖。

关山樾的鸡巴埋在乔问星的穴里没有继续动作,吻了吻乔问星眼角的泪,笑着问道:“哥哥哭得好厉害,这么爽吗?”

“出、出去……”乔问星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太过了……”

“可是哥哥的小穴咬得很紧,是很喜欢吧?”关山樾问道,浅浅地又抽插了下,粗糙卷毛刮蹭着敏感肉壁,乔问星弓起了腰身,双眼微翻,口中溢出一声哭泣哀鸣,一副被爽飞了的模样。

关山樾索性不再等待,掐着乔问星的腰啪啪肏干起来,恐怖的快感带着让人索求更多的瘙痒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乔问星浑身哆嗦着,叫出自己都认不出的甜媚呻吟,像是春天里发情期的母猫似的凄厉又谄媚。

在外对他言听计从,说什么便做什么的乖狗在这只此他们二人的浴室里撕下了面具,按着自己的猎物露出尖锐的獠牙,关山樾任乔问星怎么求饶怎么哭骂都不理会,用深吻将呻吟堵了回去,蕴着恐怖爆发力的劲瘦腰身高频次地肏干着娇弱的小穴,力度又深又重,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一起挤进,将两人彻底嵌为一体。

“别做了……受不了了!……呜啊……”

交合处淫水四溅,啪啪声响几乎连成一片,乔问星哭叫着,对时间的感知已经模糊了,只知道自己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前颤颤巍巍站立的可怜粉茎只能流出接近透明的淫水,酸胀刺痛,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甚至屁股夹着鸡巴达到了两次干性高潮,后穴流着水,湿得一塌糊涂。

关山樾感觉到自己快射了的时候就抽出大半阴茎缓缓,忍过一阵而后全根没入撞回去,开启了第二轮残忍持久的征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山樾终于射了,颇为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阴茎,乔问星已经被玩得半晕厥了过去,长睫缀着盈盈泪珠,视线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红唇吐着可怜的抽泣哭音,无力的长腿向两边大张着,臀间的圆洞一缩一缩的根本合不拢,露出花瓣般层层叠叠的媚红软肉,里面兀自流着清液,身下的狼藉裙摆沾染了一大片腥臊浊白,凄惨极了。

关山樾抱起乔问星,讨好地蹭了蹭乔问星的脸,道:我只“射了两次,做到了哥哥的要求,哥哥快夸我。”

乔问星神思昏沉,连回应的话也说不出,张开的唇被某只自动索求奖励的臭狗给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