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关山樾低喘一声,头皮发麻,对着乔问星的主动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对自己又像是对乔问星重复道,“我不动,我听哥哥的话,绝对不会动的。”
语气乖巧,像未经驯化的野兽藏了利爪,主动套进了项圈以求更多的怜爱,关山樾可怜巴巴道:“但是能不能把领带摘了,我想看着哥哥。”
“不行,”乔问星态度强硬,“我说了,你不准动。”
乔问星缓慢摆动起腰肢,柔软的小穴吐出一节鸡巴又坐回去,轻柔地摩擦过敏感点,乔问星因着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颈项微扬,喉咙溢出带着钩子般的呻吟。
他按照自己能够接受的频率缓慢地动作着,一浪接一浪舒适温柔的快感袭来,湿热骚穴溢出更多的水液,皮肉拍打声和暧昧水声回荡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