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是,底下踩着的硬灼某物颤抖了一下,又涨大了一圈。

“哥哥不用动,我来就好。”关山樾面色潮红,隐忍得额角青筋微凸,喘着粗气道,“不会累着哥哥的……”

关山樾伸了另一只手飞快地掏出自己憋得发痛的流水性器,紫红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卷曲黑林中完全勃起站立的紫红阴茎粗硕可怖,圆润龟头如鹅蛋大小,肥如蛇蟒的茎身缠绕凸起的青筋,像柄丑陋狰狞的凶器,耀武扬威地显现在乔问星眼前。

哪怕已经看过,乔问星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怎么会这么粗这么丑,这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

关山樾迫不及待地捉了乔问星的两只足,绷起的足背单薄,弧度漂亮,肌肤白皙细腻,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中仿佛闪耀着白玉一般的莹润光芒,足趾因着羞耻而蜷起,如珍珠般圆润可爱。

“哥哥的两只脚也白生生的,好漂亮……”关山樾的眼睛微微发直,俯身下去,含住了足趾细细地舔,滑溜溜的舌尖在足缝里钻来钻去,像条灵活的蛇蹿过,涂上湿哒哒的口水。

乔问星几乎要疯掉,浑身颤抖着,极力想挣开,道:“你舔什么,不嫌脏吗!放开……”

“不脏……哥哥身上哪里都是香的。”关山樾含糊道,如铁钳一般紧紧握着池问星纤细的脚踝,对着两只玉足又舔又吸,含吮出啾啾的响声,甚至在足背上咬了一圈淡红的牙印,翻来覆去地舔吸。

玩得两只玉白的足湿漉漉粉通通的,反射着一层水光,关山樾又把两只足并在一起,两只微弓的单薄足掌并成了一个圆,将自己硬胀的鸡巴塞了进去,劲瘦腰胯挺动起来。

向来被包裹在布料里不见天日的足心敏感娇嫩,被着青筋鼓鼓跳动的灼硬鸡巴一摩擦,就有淡淡疼意和怪异酥痒的触感蹿起。

“太奇怪了!”乔问星实在接受不了,“我还是用手帮你吧。”

“不奇怪,我就随便蹭几下。”关山樾绿眸闪着光,声音低哑染着浓重欲色,求道,“我速度很快的,一会儿就好了,哥哥帮帮我……”

就这短短几句间,裹着黏液的紫红鸡巴粗鲁地蹭动了柔软足底几十下,坚硬如烙铁的茎身勃勃颤动,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娇嫩的足心被迫忍受着性器的猛烈顶撞,乔问星被带得身体微颤,呼吸也禁不住急促起来。

被鸡巴激烈鞭笞了片刻,乔问星就觉得足底泛起虫咬蚁噬般的痛意,似又要被粗鲁地磨破皮了般,底下本就被关山樾咬出了斑驳牙印,此刻硌着烫灼性器,愈发难受。

乔问星闭着眼勉强等待着,直到实在忍无可忍,问:“你到底还要多久?”

关山樾只道:“快了快了。”

等到乔问星的足底被蹭出一片薄红,又痛又麻,关山樾才终于结束了对娇嫩足心的酷刑,心满意足地飚射出一股股浓浊精液,噗呲噗呲尽数喷在乔问星躲不开的纤细双足上,干净足趾之间糊满了黏不拉几的白浊,拉着银丝往下滴落着,房间里泛开浓重的石楠花味。

几乎是瞬间,刚射了精的半勃鸡巴又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直戳戳地顶着乔问星的足间。

“怎么这么快又……?”乔问星缩了缩脚,有几分惊惧道。

关山樾也就比他小两岁,精力怎么会这么恐怖?乔问星思绪乱七八糟的,被着浑身是汗的关山樾又黏糊糊地抱了上来,关山樾道:“哥哥,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够了,别得寸进尺。”乔问星慌乱地推了他一下,起身坐了起来,就想离开,却被从后被猛地扑倒,烫灼鸡巴挤进了赤裸的臀缝间,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乔问星想挣扎,颈后就被失了分寸的关山樾一口咬住,不由吃痛叫了声,引得身上的人愈发兴奋,像只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叼着自己的猎物的要害,腰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