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喝醉了以后愈发胡搅蛮缠,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

被呵斥了的关山樾神色沮丧,纤长的黑睫低低垂着,抱着人问:“哥哥很讨厌我吗?”

“……不讨厌。”乔问星轻叹口气道,摸了摸关山樾乱呼呼的头发,“但这不是我们之间能做这种事的理由。”

“为什么?”关山樾执着问,“哥哥不喜欢我吗?”

乔问星直觉不能被关山樾的逻辑带着走,转了话题道:“去洗澡,你一身酒气。”

关山樾愣了下,扯着衣服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神情露出对自己的几分嫌弃,终于肯下床了,双腿之间鼓着大包,有点踉跄地往浴室走。

乔问星实在担心他,没辙地跟上去,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乔问星一边等,一边浑身不自在,胸前被舔过的地方凉嗖嗖的,怪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