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校门口打听了一圈，手抄试卷的人多，盗版试卷更多。盗版试卷的生意，比妈的生意还好。今天妈挺高兴的，我不太好开口，明天我说话的时候，你多帮我铺垫一下？”

王翠芬跟他炫耀销量战绩，他要说‘妈，别傻乐了，盗版销量更好’，王翠芬会以为他是故意来拆台的，给他几下。

他只能等明天，王翠芬炫耀的劲头过了，再跟王翠芬说实话。

面对战友让她帮忙打辅助的要求，苏晴答应得十分干脆，“我肯定帮你说话呀。”

“那就没问题了。”谢建华相信苏晴对付王翠芬的实力。

苏晴看着他，欲言又止，“但是……”

“但是什么？”谢建华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你费的心思，妈都看在眼里。”苏晴铺垫完了，才说道：“但是盗版试卷这个东西，妈心里是有数的。雪梅他们学校，以前都有很多手抄版本，因为总有没钱、舍不得钱的学生，尤其是农村的考上来的高中生，他们手头很紧。”

九十年代的华国，大批假冒伪劣产品冒头，华国直接成为山寨大国。大部分群众现在都没有保护知识产权的意识。

王翠芬都是经历过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盗版这玩意儿。但知道又打不了，王翠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他们给自己增加品牌知名度，然后给正版客户更好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