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道里细密的褶皱,缓缓地把裸露在外面的根部挤了进去,鸡巴熟练地在穴道里游动,随即,性器头部被一个湿热紧致的东西含着一吮,埃尔曼背后猛地蹿起一阵酥麻,整个人都被这种快感震撼住了。
“这是什么?”埃尔曼往前一顶,把那块软肉戳得一歪,陆定舟咬着牙,不想搭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这么讨人厌。
“是什么?”埃尔曼不依不饶,甚至探得更深,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块地方对于陆定舟很要命,于是毫不客气地挟天子命起诸侯来,陆定舟被他弄得没有办法,低吼着说:“生殖腔!能不能放开!”明明之前才肏开过成结在里面,生殖腔现在还隐隐作痛,始作俑者却一副无辜的模样。
但显然,陆定舟低估了埃尔曼的不要脸程度,他研磨着软肉,气愤地说道:“你为什么知道?是不是有别人进去过?!”
陆定舟简直要被他气死,他心中埃尔曼的可爱预备老婆形象彻底瓦解,简直想掐着他脖子同归于尽,头脑乱得一时没回答。
于是埃尔曼很快就误会了,他现在脑子里没有后来强迫陆定舟的二三事,停留在陆定舟对他百般呵护的印象上,面对满脸愤怒的陆定舟心里悲愤不已,本就疼痛的胸口如今更是绞痛难耐,不知是里面的脏器痛,还是心痛。
埃尔曼控制不住自己崩溃边缘的信息素,房间里几乎冷到零度往下,只有紧缠住的肉体发烫。埃尔曼把陆定舟的腿屈着折起,插得极深的性器跟着换了角度,恶狠狠地怼在娇嫩的生殖腔口。
埃尔曼沉默地挺动着下身,身体相处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几乎用出了掐碎虫族身躯的力道,来肏坏眼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
陆定舟被撞得身体发抖,脸色苍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隆起一个弧度,随着埃尔曼的顶撞变换位置。生殖腔口本就脆弱,被人像个橡皮泥般任意戳弄,边缘很快就红肿得嘟起。后颈的腺体上残留的齿痕被房间里过于强烈的信息素激发,滚烫的热流烫遍全身。陆定舟遭受着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灵魂好像飘出体外,被室温冻得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