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却还是硕大的形状,抽出来时存在感极强。陆定舟几乎能听到鸡巴从生殖腔里拔出来时噗嗤噗嗤狂流不止的水声,好像泄洪一般,听得人面红心热。
等到半硬的性器终于从穴里抽出来,陆定舟长呼一声,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水淋淋的。他把埃尔曼推到一边,下床去拿衣柜里的衣服,之前穿的那身早就被撕的碎碎的,沾着零七碎八的气味,让人厌恶。
腿虽然有些酸软,也算不得什么,陆定舟草草穿了衣服,回头发现埃尔曼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倒是穿的齐整,一身军装人模狗样,好像刚刚打的仗不是肉搏似的。
陆定舟横他一眼,弯腰把地面上的门屑碎片拾起来堆在一起,埃尔曼看着他动作蹙起眉,“你做什么?”想起什么般直起身就要去抓他的手。
“这屋子是租的,搞成这样算什么事。”陆定舟不理会他发疯,还要动作却被埃尔曼按住,后者拧着眉头,脸色阴沉,却低下头老老实实清起地面来。
陆定舟抱着臂看着他,表面悠哉,心里却复杂晦涩。轻叹一声,他抬腿打算向外走,却忽然腰一软,“陆定舟!”埃尔曼愤怒地看着他。
“我去找一下房东也不行?”陆定舟抚着墙撑着身体,无奈说道。
埃尔曼收敛了暴涨的信息素,回过头继续把泥地上一块木板碎片垒成一小堆,但陆定舟深刻地感受到他并没有罢休腿还是软的。
埃尔曼慢条斯理地收拾好,才拍拍手,揽住陆定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