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曼看透了他的想法,勾唇一笑:“你现在也能在上。”边把人抱起,边哄骗道:“医生也说这样做对生产好,等老公帮你操松点。”

陆定舟含怒骂道:“你还问医生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么不要脸!”

刚刚还在说不够,现在就骂我不要脸。埃尔曼腹诽道,但他深谙不能与孕夫讲道理这一至理名言,掐着肉乎乎的腰,对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放了上去。於偃

果然等两人再次肉贴肉亲密无间,陆定舟就只顾着低喘,忘了骂他了。

陆定舟身子重,埃尔曼不敢操太深,手稳稳地撑在他腰间,把人往下按的时候就挺腰,把自己嵌进那似乎为自己而生的肥软穴道里,逗弄里头每一条褶皱,直把人操的腿软腰软。

现在若不说,谁也看不出这口花穴本来不应该出现在陆定舟身上,这口后天出现的娇嫩花穴本来乖巧地嵌在硕大性器的下面,藏在柔嫩的腿心里,如今却还是被人强硬地破开,清纯的粉色唇肉被磨到靡红,狭窄的穴道已经能吞下那么大的性器,早已不是以前单纯的模样。

埃尔曼眼波沉沉地凝视眼前的人,心中涌现出无限的满足感:他属于我,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我舔过,他的身体里永远留着我的痕迹,我们还会有一个孩子。就算我们死了,我们的基因也纠缠在一起永远留存于世间。

他再也不能摆脱我了。

埃尔曼手掌摩挲着陆定舟比以前更粗壮的腰腹,几乎溺毙在这种幸福感里。

陆定舟被他摸的发痒,不满地蹙眉,扭动了下腰想摆脱这种痒意,却忽然挣脱了埃尔曼的托举。埃尔曼也正在愣神,等到发觉,陆定舟已经完全落了下来。

坚硬似铁的性器猛地直挺挺插进穴道深处最隐秘的小口,怀孕期间略微开启的娇嫩宫口被强硬撞开,硕大的龟头直接闯进最脆弱娇嫩的胞宫里,重重一吻。

陆定舟眼前白光一闪,头皮发麻,一句话都说不出,坐在埃尔曼腰上发抖,数不尽的淫水从相接处涌出,像是倾流而下的瀑布,把皮肤冲洗得发光,他完全被操傻了。

埃尔曼只觉自己的灵魂要被吸走了,他太久没有进过陆定舟的最深处,但他的身体还记得这种销魂的触感。龟头像是被一万张小嘴吮吸,粗胀的阴茎没有一寸留在外面,全都被紧致湿滑的穴道包裹着,最前端还被子宫内紧致无比的嫩肉死命啃咬。

他几乎要死在陆定舟身上。

但瞬间,对陆定舟的担心超越了性欲,他抱着陆定舟的腰想把人从自己硬的要死的鸡吧上拔下来,可偏偏子宫口咬的死紧,一拔就像是扯动了整个肚子,让埃尔曼不敢轻举妄动。

“是不是很疼?啊?老婆?!陆定舟!”埃尔曼被吓得冷汗直流。

陆定舟双目失神,瞳孔涣散,整个人软的不像话,只有硬挺翘起的阴茎不断流出晶亮的腺液,到最后,他人一僵,红肿的铃口开始射出一股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连从未使用的女穴尿口都慢慢溢出腥臊的水。竟是被操尿了。

埃尔曼头皮发麻,生怕是羊水破了,摸着隆起紧绷的孕肚,感觉里面的崽子还安分地躺在里头,没有急着出来,陆定舟又只是乖巧地歪在他身上射尿,一幅被操傻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就这么爽?!”埃尔曼一边调侃,一边又眼馋上了陆定舟硕大肥软到可以埋进去的胸乳,他屈起膝,让陆定舟可以依靠在他大腿上,便伸手摸向了那对肥美可口的大奶子。

本来细小的乳头经过频繁的性事和激素的刺激,如今已经肿得像成熟的樱桃,重得拉着胸肉往下坠。埃尔曼捏着玩弄了一会,就又想起了奶水那股甜蜜的滋味。

但是凸起的孕肚抵在两人中间,让埃尔曼不能起身去吸个爽,他心神一转,便有了个好主意?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