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自然也孱弱无力。
云沉岫想,阿离连留给情人的拓印都是那么的微薄羸弱,若有似无,真是无用啊。
在灵族,破了情戒的二人多是绑定在一起的,身上的拓印越深,一则代表着伴侣的修为深,二则向此人身边的人无声宣告,这个人已经有了配偶,不要随意招惹,会招来仇恨与麻烦。
而拓印微薄,浅浅的,不为人所察,就代表着此人有了一夜情人,但很快就淡去了。
或者有很多凌乱的拓印,则代表此人情事放荡不羁,是个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
若灵族并非骨子里有着钟情一人的天性,而如龙族般浪荡不羁。解离之这般连拓印都留得如此淡薄无力的凡人,大抵是管束不住的。
云沉岫想着,又觉如自己这般灵族,当真是解离之不可多得的良配。
解离之从快慰中缓过神来,只觉莫名丢脸,眼圈又红了。
云沉岫抚着他汗湿的发,“痛不痛?”
“……”解离之纤瘦白嫩的肌骨颤抖着,云沉岫这样问他,他反而描述不上来自己的感受,张张嘴巴,说,“不、不痛,但、但好奇怪,好奇怪……”
“不是奇怪。”云沉岫盯着解离之,银灰色的眼瞳如松下疏雪,“不高兴吗。”“……”解离之脸颊红红的,茫然地望着云沉岫,缓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高、高兴的。”
被师尊弄前面,是、是高兴、快乐的,但是被插后面却很痛。他说,“师尊可不可以不要插后面……好难受。”
云沉岫盯着他淡粉色的唇瓣,抱着他的细腰,肌肤贴着,说:“阿离的灵芯藏在后面,师尊不入进去,如何神交?”
“……”解离之咬了咬唇,很是难过,但想到这是修炼的必由之路,便也不再作声。
云沉岫便柔声道:“阿离把腿张开些。叫师尊进去。”
解离之两条白皙长腿蹭了蹭,犹豫一下,还是有些羞赧的张开了。
敏感处被填塞满,并且那滚烫粗物渐渐越入越深,解离之刚刚高潮过,身体还很敏感,一直在颤抖,云沉岫便入得很慢,很温柔,如此这般缓了一会儿,少年下身还是很涨,但已经不叫痛了,只是有点怯怯地问:“师、师尊,好了吗。”
之前水乳交融的神交回忆,解离之全然不记得,每一回都像新开苞一样忐忑而青涩,胆怯地说些可爱又撩人的懵懂话。但云沉岫还有足足一大半没能插进去。解离之已经受不住,又开始悄悄夹腿了。
云沉岫安抚着解离之,把他抱到了怀里。结实而成熟的大手握住分别握住两腿根敏感的嫩肉,向外拉开。少年便以被大人把尿的姿势坐在了云沉岫的粗物上,无处依凭,便只能把那东西坐得越来越深了。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按下去,少年娇嫩的腿根处便出现了鲜明的红色指痕。
少年的小肚子渐渐鼓得高了,他显然是怕的很,睫毛乱颤,腿根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偏偏又很信任他,大抵觉得在修炼,所以再害怕,也强忍着不说话。怕得狠了,他的喘息也不过是重了些,隐隐带着些哭音,无助地叫:“师尊……”
云沉岫安慰般垂首啄吻他的唇,叼着他唇瓣的软肉,胯部慢慢挺动抽插,入一半,抽一半,耐心的来来回回,渐渐插出了细腻的水声,少年小穴本就是出水多的名器,黏腻多水的层叠绞缠着男根,云沉岫插得深些,再抽出一半,水就顺着被完全撑开的穴缝里流淌下来,亮晶晶地沾在两人交合处。
而上面云沉岫与少年湿湿热热的吻在一起,渐渐吻得也深了,解离之嘴唇又薄又粉,颜色被亲成了很浓的红,像涂了多情的胭脂,只是有点小了,稍微用些力气,上下唇瓣都可以含住。男人的舌头侵略性的舔吻着他热乎乎的舌与齿,含着,亲着,下身耐心的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