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的拉弦,也不见其有分毫弧弯。

“啊!”

少年用力过猛,手指一个滑弦,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剧痛从肩颈袭来,少年哇得一声,震耳欲聋地哭将起来。

解离之为人娇养长大,十几年来哪里受过这疼这委屈!就是跟着老乞丐要饭,吃得嗖了些,却也没捱过疼,当下在地上撒泼打滚,泪如雨下,“疼,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啊啊呜呜呜,肩膀是不是掉下来了呜呜呜……”

云沉岫寿命千载,自负有所阅历,但也从未见过灵族幼崽如此撒泼打滚要哭破了天的嚎啕阵仗,一时间脑壳也空白了三分,视线下意识扫过,确定道:“……没掉。”

“你骗人,你骗人,掉了,掉了……”

解离之凄然哭诉:“这么疼,我要是不扶着肯定掉下来了……”

“我完了。我要死了!!”

“……”

“啊,哦,这个叫脱臼啊。”哭得鼻子通红的少年揉着胳膊,有点讪讪:“还以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