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关系名正言顺,往后夫妻敦伦,更是理所应当。
解离之被男人压在床上趴着,被迫分开腿,下面的感觉很清晰,慢慢被插开。
云沉岫忽而一顿。他摸到了那狭小稚嫩的腔口,很小。
云沉岫指腹轻轻揉过,而少年陡然如同过了电,突兀地张开嘴巴,白嫩的屁股剧烈颤动起来,身上像是涂了一层粉,眼泪更是汹涌,他像个没力气却受了刺激的玩偶,“啊”“啊”叫着,晶莹剔透的口水流出来,濡湿了红唇。
云沉岫亲吻着他的耳后,放出了些灵力蒸开他肚子里的酒气没一会儿,少年酒意上头,四肢无力,颤抖也渐渐缓下来,只两眼迷离地盯着不远处摇曳的烛光。
云沉岫见他乖了,稍稍解了些灵力,让他有了些说话的余力。
他脸颊红彤彤的,像晕染着朱砂的白梨花,他打着舌头说:“那、那里,飞蛾、在、在晃。”
离恨殿里,哪里有什么飞蛾。定是把烛光错认了。
若是平时,云沉岫会纠正他,但现在,他只是嗯了一声。
解离之的腿被分开了,两瓣屁股中间那口紧紧闭着的穴,已经被三根手指插得通红泛着微肿,扩张得当了。
解离之不舒服,恢复了些许灵力后,一直在蹬着腿,不让云沉岫插,但他力气不大,挣扎得动静很微弱,是以阻挡不了什么,他动了一会儿,云沉岫便哺了口酒,又掐着他的下巴喂他,他喉结滚动一下,咽了酒,就不大动了。
云沉岫压在他身上,一边喂,一边细细地亲吻,吮吸,少年吐出的舌尖像柔嫩的丁香,被他含住,品尝上面细细的酒香。
衣带已经解开,环佩落在床上,衣衫簌簌,滑腻的水穴贴上了热烫滚圆的粗硕那东西缓缓在红嫩的穴口滑动,往下用力,渐渐陷入了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