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持续足足半个月到三个月,代表着此事的肃穆和隆重。
而解离之已经不是刚醒来的懵懵懂懂,他知道仙人灵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一个十分荒谬的梦里,但掐一把自己的脸,疼痛告诉他,一切都是现实。
外面太冷,离恨殿却是常年温暖的。
解离之从外面回来,他不再想烦心事儿,想着柴明养的三只妖鸮要褪毛了,他心情松快了很多,回离恨殿的脚步也轻灵些许,但看到离恨殿门口新换上的黑红玛瑙的珠帘,他的心又沉了,脚步也慢下来。
迟疑半晌,他还是掀开了珠帘,殿内温风拂面,吹去殿外灵宫上身的冷寒。
云沉岫放下手中的针线,不紧不慢说:“回来了?”
“……”解离之“嗯”了一声,过会,又小声说:“外面太冷了。”
他有点没话找话讲的味道。
自从知道仙人灵宫的红帘罗帐,是预备着他与师尊的亲事,解离之便是如此了。
他其实不怎么理解,为什么他们突然从师徒,跨越成了夫妻,他觉得这非常……非常荒谬,不合理,他有时候安慰自己在做梦,梦醒了就好了,可是好几天过去,那些灵族似乎已经默认了他是师尊的妻子,而他每日一醒来依然是红绸帐暖,他伏在师尊滚烫有力的胸膛上,一抬头就能看见师尊干净优美的下颚和薄唇,他觉得不安和惶恐,而他腿间夹着很大很硬的粗物,臀缝里一片黏腻的潮湿。
师尊的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男人微微阖眼,低头吻他。
解离之温顺地承受着,温暖的唇瓣厮磨间,他能看到师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洒下一片密密的阴影。
热乎乎的亲吻,摩挲着湿漉漉的唇舌,带起啧啧的水声,温柔缱绻又动情,解离之感到了身上这个人对他的,灼烫浓稠的气息,火热暧昧的绵绵情意。
解离之不知道如何应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很迷茫,也很困惑,有点想反抗,但反抗的念头一起来,他就条件反射般知道反抗不会有很好的结果,一种骨子里的疼痛与畏惧占有了他的灵魂,他莫名地感到害怕。
他变得有些迟钝。
舌头被吃着,吻着,不算凶狠,但有点疼,令他呼吸也有点困难,他很乖巧,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多少回应,但是没一会儿,他显然痛了,眼里含了泪。
他们面颊贴在一起,男人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脸,吻得温柔了些,解离之显然不大会接吻,不管是凶狠还是温柔,他反应都钝钝的,有点呆。
察觉到他的迟钝,云沉岫睁开眼睛,凝视着他。
少年的唇被他亲得有点肿了,湿漉漉的带些水渍,他穿着细软的鹅黄色羽缎,衬得他皮肤很白很嫩,羽缎衣服很薄,胸口凸起了两点,他好像十分不安,腿蜷起来,过会又蹬了被子,因为坐在他怀里,又或者下面湿湿黏黏的让他难受,他两条细长白皙又细嫩的腿微微分开了,但那个灼热的东西太大了,分开只让它紧紧地贴着他的胯,粗长滚烫的柱身往上顶着,解离之蜷缩起脚趾,觉得危险,也不大敢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