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哭得红肿,显出极其悲痛的模样。

解离之怔了半晌,迟疑半晌,走过去,“你……”

女人没有理会解离之,悲痛欲绝地哭了一会儿,忽而抽了腰带,麻木地站起来,解离之就看见她把腰带挂在歪脖子树上

解离之:“!!!”

解离之急了,上去把女人手里的腰带抢回来,又觉失礼,又烫手似的把腰带松开,扔在地上,“你、你这是做什么!”

女人仿佛这才看见他似的,呆了半晌,忽而噗通跪在地上,又嚎啕大哭起来,“奴家丈夫死了……他死了……”

解离之听她抽抽噎噎,总算是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大抵是她的丈夫得了重病,她听说了偏方,药石无医,她救夫心切,便寻了偏方,死马当活马医,未曾想……

“他第二日便暴毙家中了!”女人哭道:“留下奴家一个人,可怎么活呀!!”

解离之:“……什么偏方?”

女人擦擦眼泪,素手从怀里摸出了两张符,解离之看了一眼,怔住了。

“化灵符……”

“是,是。”女人垂眸,浓密的睫毛缀着晶莹的泪水,令她显得愈发弱质可怜,“奴家特意寻了灵族血,做了这能求长生的化灵符,向仙人祈寿……”

她说到这里,情绪又似崩溃:“结果没祈来长寿,反而暴毙家中!”

“奴家迢迢千里来昆仑,想要个说法,结果昆仑……”

解离之:“昆仑怎么了?”

女人抽抽噎噎:“昆仑太高,奴家爬不上去……”

“……”解离之拿着符咒,深吸一口气,道:“你先莫寻死,起来说话待我上昆仑,问询此事。”女人哽咽着站起身,道:“可小公子,奴家、奴家也无处可去了……”